"里面觉得涨吗?"容恬笑着问,缓缓把腰往前顶入。
动作慢下来后,感觉反而更强烈了!
断断续续的呻吟充溢了明显的欲望,凤鸣羞得又开始用手遮脸,容恬轻笑着把他的手拿下来,舌尖在他挺直的鼻梁上舔了舔。
"傻瓜,到现在还害羞?"他溺爱地低语。
顶入的频率开始加快起来。
抽出,插入,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像豹子把猎物生吞活剥一样,疯狂搅动、刺激柔软的肠道:容恬换了一种认真的表情,挺直的欲望不断重复贯穿身下的情人。随着刺入速度的加快,凤鸣的喘息渐渐凌乱至破碎不堪。
"容恬!容恬!啊啊……再深一点……"
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压抑了,凤鸣拼命扭动着身躯,额前湿漉的短发随着他疯狂的摆动而飞舞在半空。
绷直的身子弓起到极限,脚趾也激动地蜷缩起来。
天地都仿佛在摇晃。交合处激烈摩擦,发出的黏稠声音大得令人脸红。
所有的感官骤然收拢,只聚集在那小小的承受异物来回撞击的敏感信道内。
终于,凤鸣发出了痛苦又甜蜜的尖叫。
"啊啊……容……不……不行了!"
兴奋的颤抖不打招呼就窜上沾满汗水的脊背,温热的体液猛然喷射而出,将容恬的小腹弄湿了一片。
容恬也正好尽了一次兴,长长舒出一口气,就着仍然插入的姿势躺在凤鸣身边,从后面抱住他。
好象脚步还踏在云层上一般,交欢后的余韵久久不散,和散发着***和汗水气味的喘息交错在一起。
凤鸣有片刻失神。
"喜欢吗?"容恬在耳边问。
缓缓地,凤鸣低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偏过来一点,把侧脸贴在容恬的胸上。强壮的心跳声传入耳里,好象在激烈地宣告还要继续。
果然,容恬又咬住他的耳边,低笑,"再来一次。"
凤鸣正想说话,房外忽然传来声音,"大王,鸣王!"
不会吧……
怎么每次都有人扫兴?
别说凤鸣,就连容恬也几乎要大翻白眼了。
烈儿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外,"大王睡了吗?"
凤鸣用后肘碰碰容恬,"一定是正事,不许装睡。"挪动一下身子。
也许是因为入口和肠道在交欢后有些红肿,容恬的巨大滑出体内的感觉鲜明得令人脸红。
容恬暗叹一声,只好从床上爬起来,"出什么事了?"取过床头准备好的干净毛巾,帮凤鸣轻轻擦拭了,又拿过另一条自行擦拭。
"太好了,大王还没睡,那么鸣王应该也没睡吧?"烈儿的声音非常兴奋,"特意来要鸣王去看的,大事!烈中流正在被人痛打。"
"什么?"凤鸣从床上坐起来,随便拿了一件长衣套在身上,往窗口处探出头,"你刚才说谁被痛打?"
"烈中流!"烈儿眉飞色舞,指手画脚地道:"嘿,真的非常精彩!我看了一眼就赶紧过来报告鸣王,这样的事情难得看到,错过就可惜了。"
凤鸣看见他的模样,啼笑皆非,又问:"在什么地方?被谁打?"
"他的房间里,打得可惨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