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侍卫答道:“还没有,好像还要谈好一阵子。”
“那把容虎叫来。”凤鸣驻地想了想,才回去住所。
不一会,容虎来了,进门就问:“鸣王使唤侍卫叫我,是出了什么事吗?”
凤鸣跳起来问:“鹿丹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能出王宫吗?你管着宫内的侍卫,大王是怎么吩咐的?”
“鹿丹?他连太子殿都不能出,大王特意吩咐的,要我们把他看紧。”
凤鸣皱眉道:“这是干什么?”
容虎显然早就知道了,不以为然地笑道:“鸣王不知道吗?自从鹿丹入境,大王就一直派人从旁监视。他是东凡举足轻重的国师,又是东凡王心坎上的人,为了把他骗来,可花了大王不少心思。”
凤鸣早觉得容恬在这事上行为诡异,他要不是回信给东凡王的时候言语暧昧,暗示愿意借粮,鹿丹怎么会千里迢迢而来。一股计谋的味道扑到鼻尖。
容虎话音刚落地,凤鸣已经跨出门口:“我去问容恬这是怎么回事?”
匆匆走到中途,正巧容恬回来,笑着道:“今天怎么特意过来接我?”十几名陪同在容恬身后的大臣纷纷向凤鸣行礼。
凤鸣见人多,也不好立即发作,朝容恬打个眼色,压低声音:“回去有事问你。”
扯着容恬回到房中,拿出兴师问罪的姿态道:“你到底对鹿丹搞什么鬼?为什么把人家诱骗过来,又借故软禁?”
容恬悠然瞥他一眼:“鸣王这是为鹿丹打抱不平,还是怀疑本王看上鹿丹而大吃飞醋?”一把接住凤鸣甩过来的拳头,哈哈笑起来:“本来还打算再让鹿丹多尝几天软禁的滋味,他竟然懂得往你身上打主意,算了。”唤了一个侍卫进来,吩咐道:“请东凡国师来。”
过不了多久,鹿丹入门。向容恬盈盈行礼后,朝凤鸣感激的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