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金北周说,“但妈妈过世太久,面对艺术馆这么大的利益,都会变的。”

“我真以为那是分红和租金,”路樱像在强调什么,“每年她都是这个时间打给我,然后抽时间再签合同。”

她没想到这是一笔赃款。

因为是自己人,路樱从未想过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