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的明明白白。
“你少吃点,”路樱没好气,“狗脸猪身,再胖你妈都认不出来了。”
这话被金北周听见了。
男人甚为不满:“不要说这种会伤害我们自尊心的话。”
“......”路樱看了他一眼,“你不要惯它,昨天它往邻居身上扑,把人家吓到了。”
金北周不以为然:“它不咬人。”
“这只是你认为,”路樱跟他掰扯,“有人怕狗,它犯错时你不管就把它还给我!”
金北周蔫了。
路樱指挥道:“把狗绳拴了。”
“...不自由。”
“那你带它回家吧,”路樱往外走,“别让它在外面乱晃。”
金北周低眼,跟飞宝乌溜溜的眼睛对上。
“咱们回家再自由,”几秒后,金北周低着音,跟它商量,“在外面乖一点,行不?”
飞宝小小声汪了下。
金北周给它套上牵引绳,单臂抱住它,大步流星地追上了某个姑娘。
“你看,”他讨赏似的,“拴了。”
路樱扫了眼:“让它自己走吧,它多胖了!”
这男人养条狗也过于娇惯了。
金北周黑脸,硬憋了句:“...狗就没自尊心了吗?”
做什么老攻击它体型。
“这叫打击它自尊?”路樱服了,“那你还喊它‘狗’呢,‘狗’这个字不是骂人的吗?”
“......”
她也知道是骂“人”。
旁边有小区业主经过。
飞宝冷不丁汪汪两声。
路樱劈手扇它脑袋:“别叫这么大声,吓着人家!”
飞宝头一缩,委委屈屈埋进男人手臂。
金北周没来得及拦,手连忙摸向飞宝挨揍的地方:“没事没事,妹妹在妈妈肚子里都挨过了,比你还惨。”
第95章 双刃剑。
金北周觉得路樱心狠手辣,她忘记她这火爆脾气是怎么养出来的了吗。
不也是被惯出来的。
两人上小学那会,路樱水杯被同桌灌了墨水进去,她嘴一瘪,金北周不照样把她同桌打趴到地上,然后掰开对方的嘴,让她把整整一瓶墨水灌了进去。
还有文艺表演时,她的演出服在屁|股那里开线了,又来不及更换缝补,最后还是金北周跟她交换,把她的屁|股保护得严严实实,而金北周则穿着露了内|裤的演出服一直到结束。
初中春游时,外公开车送她到学校集|合,老人家白色的头发被扎成几根辫子,夹着亮黄的发夹,一看就是路樱的手笔,老人家不仅不怪她,反而就顶着这一脑袋的发型到公众场合走来走去。
她敢说那些不是娇惯吗!
她不照样长得大方懂礼,该收就收,该怼就怼?
怎么到飞宝身上就不行了?
金北周腹诽一堆,到嘴边只剩下一句:“它知道错了,我会管的。”
路樱不知信没信。
反正这男人养什么惯什么是板上钉钉的事。
傍晚温度稍散,风拂面,空气凉爽舒适。
金北周一手牵狗绳,让飞宝在绿道上跑一跑,另只手拎了个粉色保温杯,口袋里还揣了几块巧克力、两只蜜桔。
公园散步的人很多,三三两两的,父母牵着孩子,丈夫陪着妻子。
路樱被两位孕妈拉过去聊天。
“你这几个月啦?”
“养得真好,你皮肤都没长斑,你看我的,好丑。”
“妊娠纹有吗,我都不行了。”
“我们俩都是二胎啦,年长你好几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