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白衣女捂着肚子尖叫,“怎么又大了,怎么又大了,我不是把它流出来了吗!”
乩鬼并不想让她的大肚瘪下来,“妈咪,我好想回到你的肚子里。”
“但我一生下来就被你装到汤盅中,我回不去,我的阴魂藏在盅中数十年。”
“我都快忘了你的子宫是温暖的,还是和盅中一样的冷。”
乩鬼哀叹着,“你总是一直很想我消失呢,妈咪。”它说完又如青烟般散去,烟雾丝丝缕缕,像回到母亲的羊水里一般,蜷缩进地上被遗忘的瓷盅中,再无声无息。
“快烧。”
苏云喝了一声,吓傻的甘倩几人也连忙过来帮尤黎搭一把手,线香烧得越多,白衣女就越忍不住打嗝。
她吃得很饱很饱,饱得她的肚子都快要撑裂了,她趴在地上,像之前吃了汤盅里的血胎,清醒后又忍不住全吐出来一般干呕。
肚里的纸胎从胃里上涌,纸钱折起后锋利的边缘划过细细的食道,它们将柔软无骨般得细脖撑大,像蛇身底下有粗物滑过时的涨起。
白衣女吐啊吐,吐得满嘴鲜血,这次不再是汤盅中的胎血,而是她食道被划伤后汩汩流出的血液。
痛感尖锐,细细的食道被纸胎撑大,像她怀胎不足十月时,狠狠心吞了药,手术器刃扩开她狭窄的盆腔。
月份已经很大了,这种程度的药很难让胎儿自然流下,为了处理干净,不给身体留下隐患。
手术前吞了保命的符水,手术中雪白的皮肉下是森绿的消毒布,宫颈扩张器撬开了口,才让手术钳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