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来来回回一遍一遍地靠手去触摸,一点一点地掰树枝,把小刺用石头磨平。
累得脸上都沾了雪泥,多余的部分掰掉,才打磨出了一根高度恰好,有些歪歪扭扭的小棍,确定没有小刺了,才敢把可能会引人注意的暖手套塞回背包里。
塞回去还用雪搓了搓,洗了洗,凭感觉弄干净一些。
站在一旁的高大男人就这么一边看他磨蹭,磨蹭了快一两个小时,才看见人终于拄着那根自制导盲杖开始动了,跟个蜗牛似的在雪地里高一脚,矮一脚地慢慢挪。
他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尤黎漫无目的地走,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走去哪,但现在白天待在雪山上应该对他是没有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