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心地问,“它现在还会疼吗?”
他关心人就真的只是在关心人,眼神里不带任何的杂质,纯粹得只装得下尤斯坦这一个人。
尤黎用指尖轻轻碰了碰,有些心疼地垂下眼,因为他望见了一些残留的血迹。
他什么都做不了,也不知道怎么去做,只能笨拙地找着办法,做自己能做的一切。
少年抿了抿唇,然后呼了一口气,朝血迹的地方吹了吹,仿佛这就能把疼痛都吹走了。
尤斯坦的双眼因为受风,瞳仁颤停一瞬,他沉默片刻,低叹了口气,“天永远都不会亮了。”
他说,“我在骗你。”
他说,“他哄你出门,是因为他心软了。”
尤黎呆呆望着他,过了很久很久,他才猛然站起身,“你说谎!”他的情绪很不稳定,“不可能,不可能。”
他呼吸迅速急促起来,“你给我看了时间,我每次睡醒你都给我看了。”
尤斯坦冷漠道,“时间可以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