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虞莞咽了咽口水,仰起小脸软声商量,“能......能赊账吗?”
她竖起五根纤细的手指,“我现在只有五千万,或者你等我回去凑凑!”
实在不行,等回家之后在管爷爷要点。
“概不赊账。”周肆双手一摊,西装随着动作勾勒出紧实的肌肉线条。
他微微俯身,带着几分危险的野性:
“至于凑钱,不行,下次的价格可要翻倍了。”
“啊!”虞莞失落地垂下小脑袋。
她突然灵光一闪,拽住周肆的袖口:“那五千万......能跟你约会吗?”
琥珀色的猫眼亮晶晶的,“我们去打高尔夫?”
瞬间,周肆不知想到什么,脸色骤然阴沉,方才的慵懒荡然无存。
他冷冷吐出两个字:“不去。”
“走了。”他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林木木同情地看了眼呆立的虞莞。
可惜的“啧”了一声。
这姑娘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好端端的打什么高尔夫,估计是肆爷又想起003了。
地下车库灯光昏暗,虞莞望着玛莎拉蒂远去的尾灯。
想不明白刚刚是什么话惹得周肆不快,她不解地拽了拽裙角:
“我刚刚说错什么了?”
怎么就突然之间变脸了呢?
好难搞啊!
薯条在她肩上叹气:“你老公的心思太难猜了。”
虞莞:“……”
实在不行,半夜翻进云顶把他给强了。
车内,周肆修长的手指轻轻掀开锦盒,北宋影青瓷在昏暗的车灯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他指尖缓缓抚过釉面,细腻冰凉的触感让他眉头微动。
果然,和她的手一样细腻。
指腹在瓷瓶上摩挲两下,他忽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左手。拍卖会场里虞莞牵他时的温度似乎还留在掌心,那触感......
周肆突然收拢手指,嘴角扯出个自嘲的弧度。
不对。
她的手,比这千年古瓷还要柔嫩三分。
驾驶座上,林木木透过后视镜,看见周肆正轻抚着那只北宋影青瓷瓶。
他记得两年前在苏富比拍卖会上,肆爷对这瓷瓶连看都没看一眼。
如今却大费周章地搜寻这件精品,实在让人费解。
“肆爷。”林木木忍不住开口,“您既然喜欢这瓷瓶,怎么不自己拍下,反倒让那位小姐......”
话未说完,后视镜里周肆的眼神骤然转冷。
林木木立刻噤声,却见自家肆爷的指尖在瓶身上轻轻一叩,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个单身狗。”周肆慵懒地靠在真皮座椅上,“懂不懂什么叫做情趣?”
林木木:“......”
好啵,他确实是不懂。
但是以他浅薄的见识肆爷也未必懂,不然刚才那姑娘邀请您打高尔夫的时候怎么冷脸。
是因为没忘记003吗?
那既然没忘记003,干嘛还和人家搞情趣这种东西?
也是够渣的。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周肆突然开口:“虞晚秋最近办了一张绿卡,你去打声招呼,让审核加快速度。”
林木木一愣:“好的,肆爷。”
后座传来一声轻笑。
周肆摩挲着釉面细腻的瓷瓶,一下又一下。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弯弯的模样看起来心情不错。
而这边,虞莞刚走出停车场,就听见角落里传来熟悉的对话声。
她循声望去,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