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久我父亲就会给我安排相亲对象,到那时又该怎么办......”

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线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虞莞清楚地看见他睫毛上挂着的水汽。

她心头一软,抬手轻轻梳理他凌乱的银发,像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

“这样也没关系,我有办法应对的,周肆……”

这个名字像触发了什么开关,周肆瞳孔猛地收缩。

下一秒,滚烫的唇瓣就狠狠压了下来。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牙齿磕碰间尝到淡淡的血腥味。

虞莞被迫仰头承受,后腰抵在冰凉的钢琴边缘,黑白琴键在重压下发出不和谐的嗡鸣。

“哗啦”

衬衫纽扣崩落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周肆一边吻她,一边粗暴地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

后背的伤口因为剧烈动作再次撕裂,鲜血顺着肌理蜿蜒而下,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洇开暗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