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突然，江倪也没多想：“还没，我托林佳去帮我打听了。”

周瑾序面不改色的嗯了声，目光从她身上移到电脑上。

文助理已经把文档发过来了。

他点开。

江倪看他没有其他话要说了，也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时间过得很快。

本来就是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工作，没有分心，江倪很快写好了，她转了转脖子，合上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