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不甘心地在从她腿上摩挲而过,一点点挑逗着她。

祂终于抛下了自己的高傲,喉结艰难地滚动,声音发哑,

“对……我就是来自荐枕席。”

那双淡漠高傲的瞳孔,逐渐弥漫一层湿漉漉的水汽,“我是你的伴侣,这是你的义务。”

祂垂着脑袋,生涩地吻着她的唇,这一次倒没有上次的凶残和狂热,反而温柔又缱绻。

如绸缎般的银发落下,祂双手被缚在身后,努力挺着腰身,细细地叼着唇肉,反复舔舐描摹,眼睫轻轻地颤抖,“我们有真爱刻印。我只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