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珩放下工具,将一个巴掌大,但只装满三分之一的真空袋拿出来,俊美温雅的脸上露出愧疚,
“唐唐,抱歉。只有这么多。”
祂记得苏唐和祂说过,是想打包一些营养液应急的。
可祂实在是没有了。
说完,祂顿了一下,垂下眸,有些羞耻地开口,“你们下午的课是什么时候吗?或者,你再试着多抚摸我一下,也许会多一些。”
下午以弥撒到达四方天军校,所有新生都要去训练场集合。
苏唐本来就有些消极怠工,不大想去,她看了眼光脑,还有三十分钟,当即拍板决定再试试。
知道这是获得‘营养液’的方法,苏唐也不再拘着了。
她凑过去,像是之前帮助小青龙脱敏一样,手指灵活地从腹肌和胸肌间的沟壑滑过,轻拢慢捻。
可能是骨子里便有几分保守和含蓄,哪怕一切说开了,清珩还是没有脱掉针织衫。
祂还是保持着自己单手将衣衫拉上去的姿势,虽然几乎把人鱼线到胸肌几乎全露出来了,但仿佛只要身上套着这件衣服,就能在祂曾经视为孩子的人类面前保持几分体面。
清珩坐得笔直,像一把标枪,腰线绷得又紧又直。认真的模样仿佛是在军事会议室里开会,和他单手提起衣摆露出胸膛、迎人抚摸的动作完全不符。
气氛开始变得微妙,粘滞,带着轻微的热意。
像是融化的蜜糖,在正午的空气中缓缓流淌。
苏唐摸到胸肌上的一点时,发现上面悬停着一滴辅汁,欲落未落。
一股灼烧的饥饿从腹内升起。
她为了赶过来拿营养液,还没有吃午饭。
苏唐喉咙吞咽了一下,抬头,对上清珩温和包容的双眸。
“怎么了,唐唐?”清珩呼吸微微急促,宽和地看向她。
蓝眸像是海洋,氤氲着哺育万物的温柔。
仿佛能容纳、原谅、包容一切。
苏唐只是犹豫了一秒,便遵循内心的欲望,“咳,可以直接喝吧?”
清珩一顿,指尖微蜷,想到了那个荒唐的上午。
一股干渴从腹内涌入喉咙。
隐秘的欲.望正被她阴差阳错地主动满足,祂艰涩地吞了口口水,“可以。”
柔和的光照进祂的瞳孔,深邃的蓝眸显出如雪花般剔透晶莹的质感,眸底却流动着仿若几万里深海的暗流。
祂温柔,宽和地道,
“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只有祂心里才知道,这一瞬间从祂心腔里密密绽放的欣喜。
像是无数蝴蝶扇动着翅膀,愉快地从胸腔飞出,让祂头晕目眩。
苏唐跨坐在祂腿上。
清珩瞳眸一深,另一只手下意识扶住了她的腰,劲窄的腰腹绷得更厉害了。
“唔。”
下一秒,祂便蓦地仰头,拉长的脖颈突出一颗上下滚动的喉结,发出一声低哼。
一股酥酥麻麻的疼痒从胸膛上传来。
是被啃噬吮咬的感觉。
少女柔软的舌头在祂宽阔的胸膛上打转吮吸。
清珩不自觉收紧搂在她后腰的手,聚集到胸膛的热流越来越多。
哗。
像是大坝决堤。
原本因泥沙堵截而干涸的河道,被汹涌的大河洋流冲刷,泥沙冲散,汩汩清泉流淌进干涸的河道内。
苏唐一怔,看着祂湿淋淋的胸口。
之前,不是没有辅汁了吗?
不过高营养和能量的辅汁对于一个缺乏能量的人来说,吸引力实在太大了,很快苏唐就将这点疑惑抛之脑后。
埋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