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打出的伤,以祂的治愈力,到现在都没好。

本来想让陛下看看怜惜怜惜,祂早上出来时还特意做了头发和造型,确保自己虽然看着狼狈但不会丑,这才出来。

结果没想到陛下走了,让祂白疼一场。

“我们还有这些年的交情。”卢希恩咧起犬齿,“我站在陛下身边,你还有靠近陛下的机会。

如果换成克莱特,你连卧室门把手都摸不到。”

弗烈尔手背鼓起青筋,阴沉的竖瞳里几乎能喷出火来。

“而且,我都没计较”

卢希恩唇角扯起,“你这几天定制不同款的紧身作战衣,不也是学着我?”

“你就不能自己想想手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