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什眨了下眼睛,也压着声音回答他,“我虽然会骑马,可今天却不能骑马。”
花满楼的已经解开半块被套,听到他这么说,就担心的追问,“你可是身上受伤了?”说着就要掀开被套,招呼处置完萧越回来的陆小凤一同查看伤势。
“我也并没有受什么伤。”宫什低笑了一声,握着花满楼的手腕贴在胸口上,凑在他的耳边小声回答,“这件事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不要叫陆小凤过来。”花满楼怔了片刻,缓缓的点了点头,宫什按着他手腕力道就松了开来。少年的手指带着一丝凉意,握着他的指尖探进被套里,手指在小腹上停留一会才慢慢的向下滑去。花满楼的身子猛的一震,脸色就涨红了,慌张的抽回自己的手掌,柔软毛发和光裸肌肤的触感还依稀留在手掌上,这使得他一时间竟然显得有几分手足无措。
花满楼正勒着缰绳,上官复就斜坐在马上,半个身子靠在了花满楼怀里,一袭曼青的被套自少年腰上缠绕蜿蜒而下垂在马上。少年一头乌黑的发丝并没有束起,只是松松的挽了一个髻子,几丝合欢的花瓣随着风动飘落在发丝上,少年原本妩媚的五官看起来就越发的雌雄莫辩。
陆小凤掸着肩膀从院子里走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终究没有忍住调侃了花满楼一句,“若是上官复也有个妹妹,金鹏王朝也有个公主,你们必然是这个世上最般配的一对佳偶。”
“你休要胡言乱语。”花满楼刚刚褪下的血色又缓缓的爬上了脸颊,少有的怒斥陆小凤一声,怀里的宫什却已经揽着他的腰低低的笑起,笑声贴着胸口渗进花满楼心里,他的心也就跟着颤了起来。
陆小凤低咳一声,迭声道歉,转头看了眼马上已经闭目小憩的宫什,脸色就已经正经起来,“能够花钱请司空摘星出手的人并不多,能够让司空摘星欠人情的人就更少了。由此可见,无论真假,那个大金鹏王至少有一件事没有说谎,霍休一定就是上官木。独孤一鹤当然就是严独鹤,所以他才会到珠光宝气阁去,才会要峨眉四秀来找我们。”
怀里的人鼻息悠长,显然已经熟睡。他毕竟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年,一夜未免又两经劫持,恐怕早已经耗尽心神,能够支持到现在也是极限了。花满楼心里微微一痛,就伸手揽紧了宫什,让他靠在自己胸膛上免得滑落下马,这才压低了声音回答陆小凤,“独孤一鹤来的时候,想必还不知道阎铁珊这里已出了事。峨眉派掌门和珠光宝气阁大老板本就没有什么交集,除非他们已经越好了要商量一件事。但即便他来了,我们也不能证明他就是严独鹤,他明知如此,却故意叫峨眉四秀来找我们,无疑就承认了他和金鹏王朝有关。”
陆小凤伸手从马鞍上摘下一个酒葫芦,喝了一口,才继续说,“除非他已经想到了很好的法子,可以让我们再也不要管他的闲事。他那“刀剑双杀,七七四十九式”就很够让我们不再去找他麻烦了。据说当今七大剑派的掌门人中,就数他的武功最可怕,因为他除了将峨嵋剑法练得炉火纯青之外,他自己本身还有几种很邪门、很霸道的功夫,至今还没有看见他施展过。”
陆小凤是出了名的喜欢管闲事,能够让陆小凤不再管闲事的办法陆小凤没有说出口,花满楼却已经明白,除了死,没有更保险的办法。花满楼的眼神紧了紧,脸色突然难看起来,“你说,西门吹雪去了哪里?”
陆小凤愣了下,随即也握紧了缰绳。他也想到了这一点!西门吹雪的剑法是当世一绝,因此西门吹雪就难免自负,一个人一旦自负就难免大意。西门吹雪破了苏长英的“刀剑双杀”,可是苏长英并不是独孤一鹤,在独孤一鹤这样的高手面前,一旦大意就可能丢了性命。西门吹雪既然已经知道独孤一鹤在珠光宝气阁,现在想必不是到了那里,就是在去的路上。
两匹快马扬起了一片黄尘,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