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根斯磨起来。西门吹雪是一个健康的男人,像他这样一个精力充沛,体格强壮的男人自然也少不了每日清晨的困扰。薄薄的被子顺着少年的肩膀滑落下去,白皙的身子上满满的都是青紫的痕迹,西门吹雪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他还记得昨晚少年的百般挑逗和妖媚入骨的风情,少年嘶哑的求饶,两人抵死的缠绵。
晨光下少年胸口上两点殷红突起红肿的厉害,像是两颗精巧可爱的樱桃,尽管离昨晚已过了好几个时辰但依旧闪烁着湿润的光泽,西门吹雪突然觉得有几分饥饿。他昨晚本就只吃了一盘点心,又操劳了大半个晚上自然会觉得饿,不由的张口咬在了宫什的胸膛上。西门吹雪的力道很重,宫什呜咽了一声,就已经软倒在西门吹雪的怀里,眼角泛出了层层的水雾来,哑着嗓子哀求,“我肚子里憋得难受,你先不要进来。”
西门吹雪怔了怔,突然翻身下床往屏风后面走,半晌拎出来一个红木镶金的圆桶来。在这个时候还没有马桶的叫法,皇亲国戚用的大多是叫如意通,在精工细作的木桶里铺上厚厚的檀木屑和香料,更甚至有掺入三分水银,脏物落入其中就被完全的包裹起来没有半点臭味。西门吹雪身上只披着一件雪白的袍子,手里却提着一只如意通,这已经算是天大的恩惠,堂堂剑神即便是在万梅山庄也向来不愿意自己动手,更何况是眼下替别人去拎。
宫什呆呆的看了他好一阵子,突然低低的笑起来,伸手掀开了被子挣扎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他不过是一个没有武功底子的普通人,就连身强体壮都算不上,被西门吹雪压了大半个晚上,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后背腰腹更是酸胀的厉害。西门吹雪一动不动的站着,少年的身体柔韧而优美,他每看一眼心底就越发躁动,就只能一动不动的按耐着身体里叫嚣着的冲动。
宫什的双腿几乎发软,踩在地上的时候就微微的打颤,一缕浊白的液体正顺着少年的腿弯蜿蜒下来,浓烈的麝香味立刻弥散开来。西门吹雪微微一怔,宫什正探手去摸索自己的腿根,蘸满了浊液的指尖凑到眼前看了看,缓缓的含入嫣红的唇瓣之间。
西门吹雪的喉结蠕动了几下,猛的一伸手把宫什扯进怀里,双手驾着少年白皙修长的双腿,蓄势的昂扬就已经挤进了湿软的身体里。宫什不由的挣扎起来,扭头一口咬在了西门吹雪的肩膀上,胯间原本疲软的物件却已经晃晃悠悠的立了起来,从牙缝里挤出低低的咒骂,“人家都说西门吹雪是个剑神,我看你分明就是道貌岸然的禽兽,色欲熏心的恶鬼”西门吹雪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把少年的双腿拉的更开,更加用力的撞了进去,右手拇指紧紧的抵着少年勃发的昂扬顶端,把已经渗出来的汁液又堵了回去。宫什呜咽了一声,眼角就滚下一颗泪珠,哑着嗓子求饶,“我,我肚子胀的难受,求你轻一点松开手,混蛋,啊。我就要死了,西门吹雪,就要死在你身上了”
西门吹雪狠狠的撞进了少年的身子里,婉转妩媚的调子就从宫什的嗓子里被撞了出来,拉长了的尾音颤颤巍巍的顺着照进窗口的晨光攀了出去。萧越低低的咳嗽了一声,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叶孤城。叶孤城依旧是一身白衣,抱着一柄长剑站在门外的长廊上,冷峻淡漠的脸色也一如他身上的颜色,平静的像是听不到一室的春光。屋子里又传来一阵响动,紧接着就飘出少年啜泣哀求的调子,像是猫儿一般呢喃着模糊的字句,萧越的眼角抽了抽,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叶孤城,“你守在这里等什么?”
叶孤城冷冷的看了萧越一眼,淡淡的回答他,“等你家主子。”
萧越迟疑了一会,他当然知道叶孤城在等的是谁。天没有亮的时候叶孤城就已经守在门外,所以他也已经陪着叶孤城等了两个时辰。他非但知道叶孤城在等宫什,而且知道叶孤城为什么等在这里,只因为天亮的时候南王世子送来过一个消息,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