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唇瓣就斯磨起来,他的声音就带上了沙哑的颤抖,“霍休为何要这般毒打你?”
“因为我是一个很好看的人。”宫什轻轻的笑着,湿热的气息就喷在花满楼的唇上,“霍休的武功很高,但却是有代价的。他练得是童子功,你想不想得出一个男人为什么要练一辈子的童子功?”
花满楼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被泉水泡的发烫,环在宫什身上的手臂也热的发烫,就连宫什说话是呼出的吸气也热的发烫,这样的温度使得他的脑子恍惚起来,不由自主的低头吻住了怀里的少年。“因为啊,他是个天阉。”宫什的回答轻飘飘的吐出来,又被花满楼吻进了嘴里。他已经知道了少年的答案,任何一个迟暮的老人都会嫉妒宫什这样美好的年华和身体,更何况是霍休这样天生残疾的人。他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出霍休用怎样丑陋的嘴脸鞭打蹂躏着少年单薄的身躯,以此来满足自己扭曲的欲望。
这是花满楼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心疼一个人,又渴望亲近一个人,他已经习惯了寂寞,所以这样急切的冲动就越发的强烈,他紧紧的扣着少年的脖颈,纠缠着彼此的呼吸。宫什的轻轻的挣扎起来,从鼻子里哼出一种可爱娇憨的低吟,这是少年情动的象征。花满楼怔了怔,他已经感觉到了贴在自己下腹上灼热的形状,同时也感觉到了自己的灼热昂扬。
这样的认识突然让他觉得羞愧起来,甚至觉得在这一刻自己和霍休一样龌龊起来。怀里少年的身子斯磨着自己的胸膛,这还是一具青春稚嫩的身体,而且还是一具少年的身躯,他已经经历了这样坎坷的过去,此刻自己却要带他走上另一条歧途。
花满楼的动作停了下来,缓慢而坚定的推开了宫什贴着他的身子,艰难的转身向池边走去。宫什怔了怔,一直看到花满楼胡乱的披着衣服消失在视野里,才低低的笑了一声。温泉的池水依旧温热,熏香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宫什伸展四肢,闭上眼睛缓缓的沉入水中,黑色的发丝就飘荡开来,阳光透过池水折射在白皙的皮肤上,好似一幅绝伦的山水画。窒息的感觉已经传递到了心脏里,宫什的脸色涨的通红,身体也在剧烈的颤动着,但是右手却依然不紧不慢的套弄着自己的灼热昂扬,星星点点的白色浊液在池水里融化开来。
金九龄已经注意了水面很久,他就站在不远处的长廊上,脸色已经有几分焦躁。他刚刚经过这里的时候就看到宫什和花满楼的纠缠,一时竟然就忘了避嫌。从花满楼离开,宫什潜入水底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很久,却不见少年浮上水面,他虽然看不到水里发生了什么,但已经随时准备出手相救。
事实上金九龄已经迈出了一步,但是宫什也在这时冲出了水面。少年的脸色嫣红,双唇微肿,身子慵懒的靠着池壁大口的喘息着,神态妩媚多情的好似聊斋中幻化的精怪。金九龄呆呆的站了许久,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不受控制的向下涌去。
一个灰色的人影翩然而至,站在池边对少年低声说了几句,少年就笑着转头朝走廊望过来。金九龄的脸色红了红,猛的转身向走廊那头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