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布料厚实的腰带,宫什的胸口上立刻浮现出暗红的污渍,眼角的嫣红媚意也越深了一分。
宫九下手又准又快,几鞭下去宫什身上就已经绽满了血花,连裤子都被鞭打的力道扯破,胸口上的旧伤迸裂开来浸透了衣物,气息奄奄的瘫在椅子上。宫九的眼神紧了紧,低头捏着他的下巴冷冷的问,“你要跟谁走?”
少年的眼神迷离恍惚,只是软软的发出几声毫无意义的呢喃,伸手环住了宫九的脖子,抬着腰肢在他身上斯磨扭动。宫九的手指加了一份力道,少年就跟着闷哼一声绷紧了身子,指尖死死的扣着他的脖子,淡淡的麝香味跟着弥漫开来。
灼热濡湿的感觉就贴着衣物渗进皮肤里,宫九一手揽着宫什,一手去摸自己的衣摆,满手都是浊白猩红的液体,怀里的人正可怜巴巴的眨着眼睛仰头看他,声音虽然还是嘶哑,语气却乖巧的问他,“哥哥,也想要上我吧?我要你现在就跟我做,只要你答应我,无论是谁来了,我也绝不跟他走。”
这样乖巧的声音却配着妖媚的表情,宫九像是被蛊惑了,缓缓的低头含住了眼前的嫣红唇瓣。少年的唇瓣很柔软,带着淡淡的糕点甜味,舌尖扫过齿龈的时候,怀里的身子就轻轻的颤动起来,发出忍耐的娇憨鼻音。燥热的温度顺着两人贴合的身体蔓延开来,他的手指就下意识的探入少年腿间,刚刚发泄过的欲望还萎靡着,宫什侧了下姿势,手指就顺势滑到了濡湿的股间。
宫九试探的刺入一节手指,少年就微微拧起眉心,乖巧的放松力道,做出任君采拮的模样来。宫什的体质偏冷,即便夏日里身上也带着微微的凉意,但此刻身子却是火热的,宫九稍稍转动手腕,指尖灼热细致的触感就用力收缩起来。这样的温度就顺着手指一路传递到了身上,使得宫九的胯下也躁动难耐起来。
暮色渐深,大厅里已经昏暗下来,却没有仆人敢进来点灯。淡淡的麝香气味弥漫在这样昏暗的空间里,少年的浅笑低吟就在空旷的厅堂里绕着柱子缓缓的攀上了屋梁。宫九已经醉了,沉醉在这样绯靡的暮色之中,一个浅浅的吻痕印在他的苍白的脖子上,他就猛的抽出了手指,掀起衣摆,倾身压住了怀里的少年。
灼热的欲望贴上赤裸的肌肤立刻产生了一种更为强烈的冲动,一声尖利的鹰啸从窗外滑过,宫九猛的一凛,手臂撑着红木的椅背借力,身子已经退出去三四丈远。红木的太师椅却经受不住这样的力道,猛的碎裂开来,断裂的木茬划开了皮肤,霎时把宫什染成了一个血人。又有一声鹰啸传来,宫什却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依然躺在狼藉的碎木上,身子蜷成一团兴奋的颤抖起来。宫九的脸色就不由的阴沉了下来,转身掠上楼梯。
月亮终于爬上了柳梢,明媚的月光撒进殷红的血水里,就连月色也染上了诡异的味道。西门吹雪回到小酒馆的时候花满楼和陆小凤已经坐在院子里等他,石秀雪的尸体已经被装进了一具上等的红木棺材,棺材上过十八道红漆,月光打上去就折射出一层朦胧的血色来。
陆小凤面前放着一封信,上面写着“丹凤难求,小凤回头,若不回头,性命难留。”十六个字,奇怪的是花满楼面前放着一坛酒,他正在一杯一杯的喝着酒,就好像陆小凤和花满楼互相交换了性格。
陆小凤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向他解释,“我和花满楼刚刚去找过霍天青,这封信就是有人托他转交给我的。奇怪的是霍天青今晚竟然很高兴,不但不计较我们杀了阎铁珊的事,反而请我们坐下来喝酒。”他又看了眼一杯杯往下灌酒的花满楼,摇了摇头,“酒真是好酒,只可惜被某把这样的好酒用来牛饮解渴,糟蹋了百年的佳酿。好在我们已经知道霍休的小楼就在珠光宝气阁的后山上,虽然有一百零八道机关,但是却有一楼的好酒等着我们去拿。”
西门吹雪伸手倒了一杯冷茶,慢慢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