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知道费了多少周折。你们倒好,不懂得珍惜不说,还把心思都放在这上面了。家里没有,竟然想办法向王允借。不怪你们祖母气得把尺工谱都烧了。要是换了我,早把你们揪着去跪祠堂了!”
徐嗣谆和徐嗣诫都辜了头。
“人人都喜欢听戏。”十一娘语气微缓,“能唱上两句,也是件风雅之事。可这却不是你们这今年纪该做的事。要知道,你们就像正长的小树苗,读书是树杆,曲词歌赋是枝叶,不把树杆长齐整了,那枝叶又怎么能繁茂。不把书读好了,又怎么能理解这戏曲间的真正韵味来。再喜欢,也不过流于表面,是个附庸风雅之士罢了!”
见十一娘不是像太夫人那样态度强硬,两人表情!松。
“你们刚才不是抄尺工谱了吗?”十一娘就问徐嗣诫,“抄得怎样了?”
徐嗣诫一愣,虽然不知道母亲的用意,还是乖乖地道:“抄了两页。”
“为什么只抄了两页?”,十一娘追问,“你们中午不是没有歇午觉吗?一个多时辰,怎么只抄了两页?”
“有些看不懂,就去查了《说文解字》……”徐嗣诫说着,和徐嗣谆一起lù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来。
十一娘趁热打铁:“连字都没有认全就去抄尺工谱。也只有你们两个不知道深浅的做得出来!”
两人都lù出赧然之sè来。!。
第六百一十七章 怒火(下)617
“你们两人现在就去给我向祖母写一封保证书。
保证以后好好跟着先生读书,再也不犯这样的错误了!”十一娘严厉地望着徐嗣谆和徐嗣诫。
两人乖乖点头称“是”转身就要去书房写保证书。
走到了门口,却被十一娘叫住:“回来。我还有话要问!”
两个小家伙立刻快步走到她面前,垂手待立,一副听候处置的模样。
十一娘就慢慢地喝了几口茶,这才道:“这《寒窑记》的尺工谱很珍贵吗?”
该说的都说了,该承担的也要承担才是。攘外必先安内。到时候还不上那尺工谱向王允解释起来也很麻烦。
徐嗣谆显得有些忑忑不安:“是本完整的《寒窑记》,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十一娘想了想,叫了竺香进来:“你现在就去趟弓弦胡同,让舅爷无论如何帮着借本《寒窑记》的工尺谱,就说是我要急用。”翰林院的人很多都是票友,应该能找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