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棠可以反驳他了:“你怎么这么笨啊周嘉礼,我早就好了,不会再因为紧张就说不出话。”

他走之后,她那奇怪的毛病就好了,没人会说她结巴,也不会再有人像记忆中那样亲昵地喊她。

旁边的女孩喊了声妈妈,书棠蹲下身摸摸女儿的脑袋:“周周,给爸爸送一枝花吧。”

书棠交给女儿的是普通白菊,用来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