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趴在地铺上呼呼大睡,这狐狸,连流口水都这么好看。
我刚在他旁边蹲下,他就睁开了眼睛,眸色朦胧恍惚,愣愣望着我,迷离了半天,他抬起手臂,就要捏在我鼻子上时被我一掌拍掉,我笑道:“你干什么呢?”
凤眸略略睁大,半响,小声道:“野猴子?”
我望了圈:“我师父睡哪儿的?”
他指了指:“那。”
我过去把衣衫玉石藏好,回头道:“别说你知道喔。今天是他生辰来着。”顿了顿,我嘿嘿道:“他发现以后你最好夸夸他,有这么一个徒弟是他前世修的福气。”
他坐了起来,外衫半垂在臂上,他慵懒抚着太阳穴。凉凉道:“是前世造的孽吧,你送了什么给他?”
我有些心虚,这些东西虽然贵,但其实毫无诚意,只能怪这段时间事情太多,否则我早早一个月就会开始准备了。
解开师父的包袱。我将衣衫放进去,却看到一沓眼熟的信,是我在海滩上时要师父替我带回去给他们的遗书,这事我几乎忘了。
信封皆完好无损,连给师父的那封都没动过。
花戏雪好奇的走了过来:“衣裳么?你在看什么?”
我愣愣抬头。摇了下头:“没什么。”
黑眸望向信封,我忙抽出来全部塞到怀里,迅速跳转话题:“你怎么不去晚宴呢,多热闹啊。”
“你注意不到么?”他淡淡道,“那女人身上有屠妖障,我一靠近就头疼。”
我点了下头,他忽而又道:“你没觉得这女人眼熟?”
“眼熟?”
他俯身拨弄我那些灵石:“呆毛的正牌主人啊,呆毛不是亲了她一口么。”
“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