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发作时,又要我冷静。
但冷静好难。
这种剧痛的折磨下,我本该意识溃退,能感知到的除了痛,还是痛。
可一种绝望的感觉却比这剧痛更强烈,将我死死压住,一瞬间,那种可怕的窒息感又来了。
我恍如被置身回了冰水寒湖里,我死死想要往上游去,将沿路可以揪紧的一切抓在手中,可脚上的一只手却将我拼命的往下拉。
垂下头去,拉住我的那个是另一个我,被湖水泡的丑陋无比,双瞳突睁的我。
我哭着望着她,却似看到她千疮百孔,破如棉絮的身子正在往外流逝着什么。
隐约听到一个男音焦急的问道:“她怎么了?你快想想办法啊!”
卿萝咽一口唾沫:“我想抑制住她的煞气来着,没想我催震了她体内的另一股力量……唉,谁知道呢,她的身子这么乱七八糟。”
这混蛋!
我好想扑过去打她,困顿之际却有一只手揪住我的头发,将我从铁笼里生生的揪了出去。
“初九!”
“姑娘!”
我被狠撞在广场上,仍是痛的不能自己,只隐约看到一个玄袍女人俯身望着我。
眸色寂如死水,灰如枯叶,脸色在阳光下白的像是石灰漆墙。
我痛的满口吐血,这时唐采衣和卿萝疾奔了过来:“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