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有金丝曳殇刺绣,整件衣裳大方高贵,一看便价格不菲。
卿萝气定神闲的吐掉瓜子皮:“别说她,你待会儿也得换,不穿成男装去哪帮我物色姑娘?”
唐采衣没能忍住,皱眉道:“这话听着别扭,跟采花贼似的。”
我道:“你别是让我们去逛青楼吧?”
卿萝嗤一声:“我活了这么多年,你晓得我最厌恶什么姑娘嘛?”
她又抓了把瓜子,懒懒道:“就是那些吃饱了撑的没事扮个男装逛青楼的姑娘,你说她们得多无聊,是去戏弄那些个可怜的青楼姑娘呢还是玩什么标新立异?要不就是觉得逛青楼的肥肚秃子们比较有魅力?”
我拿起那件大袍套上:“你管的还真多。”
“活的久了人也闲,不找点事情八卦八卦,我怎么活?所以你们放心好了,这种事我是不会做的,再说青楼姑娘那身子我也看不上。”
唐采衣抓起另一件衣裳:“那你要我们扮男装是?”
她一挑眉,瓜子磕的清脆:“说亲呀,不把你们打扮的光鲜亮丽些,那几个媒婆哪肯给我挑个门当户对的端庄闺秀?”
唐采衣不悦嘀咕:“就像是在助纣为虐。”
我也不悦嘀咕:“还磕,给老人家留口牙吧你。”
上了座茶楼包厢,恰能将城中灯火煌煌尽收眼底。
高处的风吹来,我缩了缩脖子,卿萝手指一扬,支摘窗啪塔一声合上。
整整两个时辰,我和唐采衣如同石像般端坐在一旁,就听卿萝和她不知从哪找来的几个媒婆在那对我们品头论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