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逼你?”
我抽噎的看着他。
他撑起身子,重复:“逼你?”
我鼓起勇气,点头:“你在逼我。”
他冷冷的看着我,许久,唇角讥笑,点了点头:“好,好得很,你走吧。”
心下惊痛,我瞪大眼睛:“师父?”
他靠回床头,摸了抹眼睛:“我不想看到你了,走吧。”
胸闷的快不能呼吸,我愕然:“……师父,你,你不要我了?”
“下去。”
眼泪掉了下来,我抽噎着缓缓道:“师父,你要把望云山变成第二个拂云宗门了你才开心,你要把我的心往油锅里生生炸了你才开心,是么。”
他闭上眼睛,坚决冰冷的道:“下去。”
我凄厉绝望的哭道:“臭老头!你该知道我多心痛!你为什么不能替我想想,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寡情薄幸,我是你自小拉扯大的初九啊!你怎么可以不要我!你为什么要逼我!”
“逼你!你还说我逼你!”他霍的回头,双目赤红,手里又捏了厚厚一叠的药单和契约,他发颤的挥着它们,大喝,“田初九。为师自轻自贱,这么作践自己是为什么!是你!你这个孽徒!我辛辛苦苦的把你拉扯长大,我日思夜想你过得好不好,我为了找你赤脚徒行千山万水,我终于看到你了。你却把我这老头子逼得只能用这样的方法留住你,这说出去就是个笑话!你说,究竟是谁在逼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