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我躲在阵法里远远的看着他,心里忽然那么安静祥和,像是古老的长流江缓缓经过望云山,灌溉出两岸芳香,两岸芬果,我忽然就想到了一个词,它叫宿命。
斜晖脉脉,湖水悠悠,横吹过整泊湖池的晚风将紫衣风帽略略往后吹去,发梢随风轻扬。
风帽下的脸飞眉入鬓,眼若寒潭,鼻梁高挺,薄唇殷红,依旧清俊绝美,无上惊艳。但到底还是有改变的,白璧无瑕的脸清瘦了许多,气质更为清冷落拓了,虽然疏狂如旧,但以前是不羁,如今是不屑。
他端坐在马背上,背脊挺拔如松,眸色清冷无波,不知在看什么,目光悠远的落在远方,有一丝令人心痛的悲凉。
然后他猛扯缰绳,清越的声音喝道:“驾!”
骏马驰骋离开,带着我的眷恋和不舍,消失在了山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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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菠萝:请问花戏雪同学,你现在在干什么,为什么还不出来?
花戏雪:你给过上帝视角吗?给过吗?给过吗?给过吗……
菠萝(被摇的翻白眼):这是我的老脖子,不是你的小纤腰,别晃了别晃了……
花戏雪:我的戏份一直就少得可怜,你还雪藏我,哼!
菠萝(一脸谄媚):给你来个情侣套餐要不要?
花戏雪(双目放光):嗯?情侣套餐?
菠萝:比如也被湖底压个四年什么的……
花戏雪:去死!!!!(未完待续)。.。
216 一池春梦
从马车上跳下,水阔山长,我远眺了会儿,沿着一条斜路往前走去。看完美世界最新章节,去眼快杠杠的。
时间在赶路时飞逝得很快,不知不觉又有小半个月从身边飞走。
这几日赶路,茶余饭后常有人在议论田初九没死,但也只是提上几句。这世上永远不缺恶人,大千世界,比田初九要坏的人实在太多了。不过一到柳州境内,尤其是宣城,这种讨论就激烈痛恨许多,我壮着胆子跑回来就因为我觉得没人会想到我还敢回到宣城。
不过必要的乔装打扮还是要的。
贴了一嘴的假胡子和一脸的痦子,我还可以穿上三件棉袄在街上乱晃。从听雨道晃到金秋长街,从金秋长街晃到珠荷路,从珠荷路晃到金香酒街……一路全是熟悉的场景,一些店铺换了装潢和老板,一些店铺仍是四年前的模样。
我在柳清湖畔坐下,阳光暖暖的,我喊来两串糖葫芦,小贩笑道:“大爷,给孙女呢?”
“我自己吃。”
“哈哈,大爷,那你可当心牙齿了,我这糖衣可甜着呢!”
“不甜还钱么?”我笑道。
“还!当然还!”小贩拍着胸脯,自信十足。
我咬了一口,摇头:“不甜,还钱。”
“啊?”
我一笑:“骗你的,很甜。”
真没想到我这辈子还有机会回来,我仰头眯眼,这样的金秋时节,那些佳人学子们又出动了,好些新面孔,好些旧面孔。
一些人四年前疏离客套。如今居然成了眷侣,我还看到了蒋小姐,那位词工清敏的才女,现在挽了发髻,正在拍手。一个两岁小童踉跄的朝她走去。
坐了很久,天色全黑,我带着一口破碗又晃回了金秋长街,蹲在角落望着二一添作五的清冷门庭发呆。
我的左邻右舍也是开店铺的,在我在这的三个月,他们的店铺几度易主。有卖过胭脂,有卖过布料,如今两边许是受我所累,也是清清冷冷的。
宣城夜市不比辞城,但也足够热闹。等人声终于消宁,我绕到后院蹬蹬蹬的翻了进去。
满院寂静,铺满落叶,姜婶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