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剧烈颤抖的,还有从天而降的碎石泥土。杨修夷极快将我揽在怀里。周身蕴出白光屏障,旋转扩散,织丝成网,如同天幕一般往上升去,将掉落的碎石泥土拦挡在外。
我紧张的趴在他怀中。不明所以,这时,一声巨响猛然乍起,我们几个女人下意识的发出尖叫,抱住脑袋。
一道裂口出现在洞壁上,随着大地颤抖而越裂越开,白嫩小子的声音在地动山摇中听起来颤颤咧咧:“这山洞是不是要塌了呀!”
独孤涛大喊:“大家先不要慌!”
一个身影猛的扑进他怀里,竟是宋十八,混乱之中,独孤涛非但没有将她推开,反而伸臂紧紧拥着。
又一阵爆响传来,我看向杨修夷:“怎么回事?”
他仰着头,目光凝重,浓眉紧皱,循着他视线抬头望去,空中满是疾落的泥土石块,被他的白色屏障隔绝在半空,越掉越多,由最初的疏疏落落,变为遮天蔽日。他静望许久,忽的眉目一凝,那些石块泥土发出红色强光,各自盘旋,紧而瞬间炸裂,碾碎如粉,被他汇成一渠,缓缓流在我们脚边,积的厚土竟有一尺来深。
他面色一变,看向那道裂开的缝隙,大喝:“快往里面躲!”手刀劈去,隔空打出一道长鸣玉光,缝隙顿时裂得更大,里面幽幽可见深红火光,未等我定睛细看,体内传来一阵清然之感,不似血脉里的冰寒彻骨,而是如潺湲溪水和山外清音般的安定清和。
杨修夷将我率先送入了缝隙,是个空旷溶洞,我跌撞在地,心中升起强烈不安,顾不上打量这里的场景,忙起身要往外跑。任清清,高晴儿,独孤涛,宋十八他们却在这时逐一钻进来,不断挡住我的去路,待白嫩小子和花戏雪也进来后,忽地听到外面传来巨响,似有万吨重石顷刻砸下,本就剧烈发颤的大地猛地一震,轻功高超如花戏雪,也跌倒在地,难以维稳。许多石块噼里啪啦砸在我们身上,着实好痛。
待那强震消失,大地也不再颤抖,我急忙爬起,往缝隙冲去,外面本来有着明亮光线,如今却彻底黑暗,我就要钻出去,伸手只碰到僵硬的石头,将缝隙堵的严严实实。
我瞪大眼睛,心跳骤然静止,脑袋嗡的空白。
杨修夷呢,杨修夷呢?杨修夷呢!
白嫩小子大呼:“杨少侠还在外面啊!”
我浑身发颤,直愣愣的看向他,任清清跌跌撞撞朝他走去,双手抓住他的肩膀:“琤哥哥呢!琤哥哥呢?”
白嫩小子吞一口唾沫,小心翼翼道:“杨少侠让我先进来,他在外面撑着,他现在恐怕已经被压成……”
我抱住耳朵,暴然大喝:“闭嘴!”
任清清摇头:“不可能,不可能的!琤哥哥本事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