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方法可以去除,散尽之后,再修炼习术,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的。”
我将他的手移回我的腰上,低声道:“我是觉得太快了……”
他略略皱眉,把头埋在我肩上,良久,含笑凝眸我:“什么太快了?”
我咕哝:“我们做那档子事太快了……”
他挑眉:“那档子?哪档子?”
“就是男女交/欢……”
他当即义正言辞指责我:“你心术不正!”
我眨了眨眼睛:“……”
一天之内被两个人说心术不正,第二个还是贼喊捉贼,明明都有了“不正”举动,他真好意思说!
我顿时大怒:“那你要摸我胸部!”
他垂眸,目光移至我胸口,我面色涨红,慌忙起身整理凌乱的衣衫。他一把将我拉回去,我跌跌撞撞要爬起,胳膊却完全无力,又摔进他怀里,两只铁臂将我禁锢其中,把我搂的很紧。我抬起头,他的清俊模样就在咫尺,黑眸满含笑意,在我唇上亲了亲,低声道:“若你不愿意,我不会乱来的。”
我气还未消,哼一声,转过头去,忽的瞅到枕边一个破碎香囊,有些眼熟,伸手捡起,不由一愣,是我第一次腰伤时送他的平安符。杨修夷雪白的俊容微有些红,想要夺走,我不让,死死捏在手心,硬邦邦的,里面似装着东西。
我恶语警告:“要是再抢,我就不理你了。”
他不自然的看我一眼:“哼!”
我小心翼翼在他怀里转身,背对着他。
香囊破损很严重,像被利刃割开过,本就蹩脚的针法,如今线头蓬乱。他身上的杜若清香将香囊原本的落英花香和青竹香给冲淡了,我慢慢将香囊打开,是一条玉坠,蓝色玉石,他送我的极泪瑄琛。连带玉坠出来的,还有一缕以红绳绑缚的头发。
我心中一颤,怔怔的望着,找不到言语。
他的嘴唇凑来我耳畔,轻声道:“如果没有它,我可能已经死了。”
眼泪掉出,我哭道:“你一直放在胸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