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的娘亲也可以保佑你。”
我接过来,小心放在香囊里,认真的说:“我会好好珍惜的。”
她轻轻抱住我:“傻丫,你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我点头:“嗯!你也要。”
但我终是没有被买走,与买主会面时,我一直傻笑,被人一眼看出是一个傻子,为此我惨遭了一顿毒打。他们把我打的奄奄一息,看我伤势极重,语声冰冷的说我没救了,路过一处悬崖时,毫不犹豫的将我抛了下去。我被崖上一棵倒挂的枯松拦住,求生意念让我爬了回来,途中艰辛汗水不忍回顾,再经历一次,宁可跳崖摔个粉碎。
就这样,我又恢复吃野草,捡剩饭的生活,瘦的皮包瘦骨,尖嘴猴腮,唯独腰身极粗。
流浪了一年多,饮露餐霜,穴居野处,沿着一条道路一直往前。不知不觉沿路荒草稀疏,人烟愈静,天地越渐辽阔,一片苍茫。
我走到一家小村庄,走累了,坐在村口瞭望落日残阳,傍晚的风吹得很是悠闲,我喃喃开口,哼着自己都听不明白的小调。
就在这时。有人拿石头砸我,是三个小男孩,他们边追边骂:“女疯子快滚,不要靠近我们的村子!”
我被砸的头破血流,他们不依不饶。一直跟着我:“又臭又脏的女疯子。恶心死了,我要吐啦!砸死她!”
混乱中,我听到为首的那个男孩叫小虎子。心中有气,咬牙切齿的想,一定要报复他。但我脑子着实不好使,我的报复计划,就是捡一根略粗树干前去打他,还很愚笨的挑了一个许多成年男子在场的时候。我英勇无畏的直接冲上去,用树干敲他脑袋,敲出血来,然后就被其他人围作一团拳打脚踢。他们把我关在牢里六日。被放出去时,小虎子带了一帮小孩找我麻烦。我被拉到村口,他们朝我吐口水,用夹子夹我肉,把我脑袋摁在村口的小河里,反复令我窒息。一个小男孩不知从何处挑来一堆狗屎。他们起哄要我吃下,我极力挣扎,转身想逃,一头撞在一个白衣老人身上。追着我身后扔来的狗屎与我偏差,“啪塔”一下。落在他不染纤尘的衣上,直直滑下。他愣在原地,片刻,跳脚怒骂:“我宰了你们!”
我愣愣的望着他,他好厉害,几下便把小虎子他们全揍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得意的揉揉鼻子,冲我扬眉:“如何,我厉害吧?”看我没有反应,皱皱眉,转身离开,临走时不忘将衣上狗屎擦在那男孩身上。
我心下已将他认作可为我遮风挡雨的大树,于是我一直跟着他。许久未与人说话,已忘记如何开腔叫他收留我,他停下脚步,回头看我:“你跟着我干什么,去去去!”
我摇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鼓起勇气,伸手拉住他袖子。他看向我黑漆漆的手,目光又落在我脸上,半响后叹气,自言自语:“要再带一个回去,我会不会被师父宰了?诶,丫头,你叫什么?”
我继续摇头。
“你是流浪儿?”
我顿了顿,点头。
他伸手触碰我伤口上的血,放在鼻下一闻:“怎么是甜的,还有股花香,你吃了什么?”
我茫然的看着他,不明所以。
他皱眉:“你被打得这么惨,痛不痛?怎么不哭的?”
我小心开口,语声嘶哑,发音极不标准:“我忘记怎么哭了。”
他静静看着我,眸光神色复杂难懂,许久,忽的大笑:“哭还能忘记?有趣,哈哈哈哈!走,被骂被罚都认了,以后你就跟我吃香的喝辣的,我叫玉尊仙人,你叫我大仙吧,不不,还是上仙,上仙听起来威风……”
“……”
他将我带到一处客栈,买了一套干净衣衫,要为我洗澡,脱衣时从我衣中掉出一个香囊,里面有张花笺,他端详半日,沉吟:“此处为寒荒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