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鱼心虚,小声说:“你怎么管这么多啊?你自己不理我,我又害怕,就去周澄家了啊,这衣服是他的。”
这样一听其实还是自己的错,但宋修筠及时抓住漏洞,说:“你穿他衣服干什么?”
时鱼磕磕巴巴,说:“我,我害怕,所以穿上他的衣服辟邪……赵哈哈说周澄的衣服有安全感。”
说完,他抬头去看宋修筠的脸色,继续说:“你还不开心,其实最不开心的是我。”
宋修筠嘴硬,说:“你看错了,我开心坏了。”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拌嘴,时鱼一直强调宋修筠不开心,最开始宋修筠是挺不爽的,后来心情又莫名变好,也变得幼稚起来,故意去气时鱼。但他心里还是有点介意时鱼身上的衣服,那股香水味一直很明显地在空气中漂浮。
时鱼气急败坏,也不靠在宋修筠身上,自己坐在沙发的另一边,两眼直勾勾地瞪着宋修筠。他生得白,生气的时候两边脸颊都红了,带着股孩子气,宋修筠没忍住拽了一下他的脸。他下手没轻没重,时鱼疼得哼了一声,眼眶里蓄上了眼泪,但还是直勾勾地盯着罪魁祸首。
宋修筠也没意料到时鱼这么不禁逗,而且自己也没下多大力气啊,怎么时鱼就哭了呢,他捻捻手指,不太自在地和时鱼道歉。
时鱼到底是只猫,就算变成人,骨子里也没有人的那种“骨气”,宋修弯下腰给他道歉时,他就已经原谅了,自己用胳膊环住面前人的脖子,然后用腿盘住他的腰,眼睛上的泪水都蹭在他身上。
时鱼有些撒娇,说:“那你抱着我。”
宋修筠浑身都僵硬,脖子一直被勾着也不太舒服,他直起身子用手托住时鱼的屁股,柔软的触感像是电一样,他手忙脚乱松开手又怕时鱼掉下去,就用手托住时鱼的腰。
时鱼也怕掉下去,腿把他的腰夹得紧紧的。
“你好僵硬。”时鱼脸靠在宋修筠肩膀上。
被靠着的人一直没说话,时鱼看见宋修筠脖子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就像是球体一样。他好奇心起,用手摸了摸,因为脸离得近,他像平时做猫一样用牙齿轻轻研了一下,听到宋修筠喉咙里溢出的声音,他以为自己把他咬疼了,又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一下。
宋修筠紧绷着身体,弯下腰靠近沙发,妄想把时鱼放下去,但时鱼夹他夹得紧,背都靠在沙发上了还没松开,最后重心不稳定,压着时鱼倒在沙发上。
太近了,两个人的脸都要贴在一起了,时鱼眨眨眼,睫毛就剐蹭在宋修筠脸上,他看着宋修筠的脸,不由自主地亲了亲他,亲完又像只动物一样,顺带着舔了舔。
宋修筠像魔怔了一样,既没离开也没动过,时鱼的脚踝贴着他的下体,明显感觉到有些硌,他带着疑惑的表情低下头欲探究竟。
宋修筠这才反应过来,像僵尸诈尸一样,猛地后退,脸也红了,仿佛被非礼的大姑娘,想和时鱼理论,但又羞耻。
时鱼坐在沙发上,一脸迷茫,说:“你怎么了?我就舔舔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