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同, 那?便是宋清砚比她高大健硕许多,因此衣裳略显宽敞。

除此之外,就只剩她随手扎起的丸子头, 但也不至于?很奇怪。

前两日她还在街上见?过游方的修士,作道士打扮, 头上发髻跟丸子头也差不了多少。

眼见?气氛越来越怪, 卫景翊定了定神, 索性一拂袖,大摇大摆走进茶室,在宋云纾身旁安然落座。

宋云纾掀眸深深扫她一眼,而后薄唇微勾似笑非笑的颔首,抬手亲自替她斟了一杯茶。

卫景翊端起茶盏,望向对面的宋清砚, 笑问?道:“兄长这是怎么?了,莫非是淋雨染了风寒, 好?端端怎得脸红了。”

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大大方方问?出来。

宋清砚很是尴尬,他脸上红晕还未散去, 眼神闪烁间默默低下头,竟是不敢与卫景翊对视。

但他是个敞亮人, 有话也直说了:“说来不怕你笑话,你方才?进门?, 我一时看晃了眼,险些以为是哪家小姐误闯。”

“原来兄长是动了凡心?。”

“改日我可得登门?与岳丈大人说道说道,叫他老人家赶紧给兄长张罗一门?亲事才?好?。”

卫景翊挑眉,语气有意拉长,她不躲不避的直视着?宋清砚,脸上笑容带着?些揶揄。

宋清砚连连摆手,苦笑道:“你可饶了我,前不久我颇费周折不好?容易才?推掉了两门?亲事。”

谈笑间,气氛好?似渐渐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