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忘了舔狗人设,看到爱慕的女子?跟别人私会,还听?到那?般伤人的话?,她不能表现的毫不在意。

宋云纾显然听?出话?语中的醋味,冰冷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她望着卫景翊,冷冽的眸子?荡漾着动人清波。

思虑片刻后,她轻抬下巴,状似漫不经意道:“与四皇子?的往来书信,并非我亲手所写?。”

卫景翊愣了愣,而后很快反应过来,宋云纾这是在隐晦的同她解释,昨晚与四皇子?说的那?番话?并非出自真心。

毕竟宋云纾当时?给四皇子?的回答是,我既写?下此话?那?自然为真,但如果不是她写?的,那?不就是假的吗。

她跟人玩文字游戏,居然还特意解释一番。

见卫景翊愣怔着不说话?,宋云纾不禁挑起眉尖,冷淡的语气带着若有似无的嗔意:“怎么,你不信?”

“我信,我当然信。”

卫景翊回过神来,她适当的表现出惊喜,唇角不自觉微微上扬,一双眸子?也骤然变得亮晶晶。

当然,她也是真的有点小开心。

系统也很开心,在她脑子?里嘿嘿嘿嘿的傻笑?,并且又开始挥舞它?不知从?哪变出来的荧光棒,充当气氛组。

宋云纾不紧不慢的往美人榻上依去,薄唇勾起一抹浅浅笑?意,她抬起手指尖轻轻一勾,熟悉的唤狗狗动作。

卫景翊心领神会,当即站起身走了过去,并且撩了撩衣摆毫不客气的坐在她身旁。

才刚坐定?,宋云纾冰凉的手就顺势揪住她耳朵,不过并没有用力揪,反而是轻柔摩挲揉捏着。

这不像是惩罚,倒像是一时?兴起用她的耳朵暖手。

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尤记得当初被宋云纾触碰时?,卫景翊总是别扭不自在,如今她却习以为常。

一缕漆黑如墨的发丝,垂落在宋云纾雪白修长的天鹅颈旁,她掀眸睨着卫景翊,嗓音慵懒尾音轻柔。

“你好歹也是堂堂骠骑大将?军,怎能如此小心眼。”

楼下狗子?的嗷嗷叫唤声断断续续传来。

卫景翊眼神闪了闪,看来宋云纾是猜到昨晚是她把狗偷走了,估计也知道是她把狗子?放茅厕旁。

所以让她跟狗睡,果然是报复吧。

宋云纾简直就是个神仙,好像无论什么人什么事都?瞒不住她的耳目,大大小小的事,就算猜她都?能猜中八九分。

大到朝堂家国波诡云谲的算计,小到卫景翊夜里偷听?偷狗。

卫景翊笑?了笑?,语气轻松的调侃道:“我本?就如此小心眼,小姐莫非今日才知?”

宋云纾笑?而不语,重重捏了捏她滚烫发红的耳珠,然后收回手,侧目望着手上沾染着的花汁,眉头几不可察的轻轻一蹙。

下一秒,卫景翊骨节分明?的手就这么覆了上来。

她垂着眉眼,一言不发的握着宋云纾的手,从?袖中取出一块青色帕子?,轻柔的替她擦拭那?些略带黏腻的花汁。

宋云纾只觉掌心贴着一片滚烫肌肤,她微怔,任由卫景翊替自己清理,目光落在她干净的眉眼上,变得恍惚而悠长。

这人倒难得主动了一次。

卫景翊动作很轻也很认真,她清亮的眸子?落在宋云纾指上,片刻后轻声问:“还有十多日就是春狩,小姐可有何吩咐?”

宋云纾很快回过神来,唇角依旧噙着浅笑?,可看向她的目光却添了几分复杂:“看来你也收到了风声。”

卫景翊并未否认,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她将?宋云纾的手擦拭得干干净净,刚想松开,岂料宋云纾手指微曲,轻轻勾住了她的指尖。

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