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上的几道抓挠出来的红痕。

她被气得够呛,口中不住喃喃:“造孽,真是造孽啊。”

沈怀柔呆愣了半晌,双膝一软便跪在?了太后跟前:“皇祖母,那不是......孙儿冤枉。”

单论这件事,她确实挺冤枉。

这还真不是沈怀柔所为,而是卫景翊此前为了保持清醒,自己掐自己,用?力掐出来的。

可惜古代没有监控,也不能验DNA,这口锅沈怀柔背定了。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满头白发的李太医就背着药箱匆匆赶到了。

在?太后的旨意下?,他陈惶陈恐的替卫景翊号脉。

号脉期间,他似乎发现了端倪,略带惊诧的看了卫景翊一眼。

但在?皇宫混了几十年,该有的眼色李太医还是有的,

他只当?没看见跪在?地上的长?公主,掩饰情?绪如实禀明:“启禀太后,卫将军风寒侵体?脉象微弱,需尽快医治才是。”

李太医是太后的心腹,他说得话?有分量。

他说卫景翊病得重?,也就暗示了卫景翊根本装晕的可能。

事实明晃晃摆在?眼前,狡辩不得。

太后气过头,倒是全然镇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