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膝盖之下的地上铺着厚厚的一层软毯，就是这么跪着膝盖也不会疼。

殿中鸦雀无声，除了宫婢偶尔换香，偶尔捶肩的声音。

冯淑战战兢兢，完全知道皇后为何深夜传召她来此，她掰着手指心中想着说辞。

片刻，皇后缓缓睁开眼睛，打量她，心中有些了然，

“你就是冯征明的女儿？”

“确实是个标致的模样。倒是想不到，他这样的能生出你这般样貌的女儿。”

“再抬起些头，看着我”

冯淑抬头，紧张片刻才抬眼看向上座的皇后。

冯淑本以为自己表现的不错，却听皇后叹口气，“虽是标致，却不老实。”

“我问你什么，你照实答来”

“今年几岁了？”

冯淑，“二十，二”

皇后，“倒是与卫王同岁。平日里爱做些什么？”

冯淑，“弹琴，画画，下棋，刺绣，跳，舞，读书”

皇后审视，“嗯？”

冯淑颤声，“偶尔，也读过，些书，”

皇后摆手，“罢了。”

片刻又立即皱眉，“这么害怕本宫？说话如此结巴...”

冯淑战栗，未答。

皇后问，“卫王与你两情相悦？”

冯淑抬头偷偷看一眼皇后，却不想皇后正盯着她，吓得她立刻低下头，“是...”

皇后，“多长时间了？”

冯淑本想说半年，又好像察觉到了皇后冰冷的视线，吓得结巴像是更严重了，“一，一年”

皇后，“这么说一入京，你们便一起了？怪不得喊他入宫他总是推脱，不是称病就是有事，我只以为他又是犯懒，原来是被你勾了去...”

冯淑立刻磕头，“臣女，不敢”

至此，皇后见她这幅样子怕的不行的样子，竟一时分辨不出是真的出于恭敬而害怕，还是因为其他...

0083 83-退让了

毕竟也没说出什么重话，自己又不是凶神恶煞，怎就至于吓成了这幅样子？

总之，实在有些难登大雅之堂。但是，又想起了子嗣...

皇后再问，“听说，你还有个女儿？”

此话一出，冯淑竟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眼泪直掉，没忍住哭出声来。

皇后再次摆手，被她吵得头疼，“罢了罢了。念在你是女儿家，到底可怜，等卫王出征回来，本宫便做主，迎你入府。只是正妃之位是不能了，做个侧妃，来日为卫王诞下子嗣，再册为王妃。”

“还有一点，这些日子不许再缠着明儿了，夜里也不许再见！若是卫王再去找你，我定要拿你问罪！”

如此又待了一会儿，皇后才准冯淑告退。

皇后本以为这一时的宽容能换来幼子长久的感恩，可她又如何知晓，后来得知这冯氏女是个真结巴的时候有多后悔，那一时的宽容...

0084 84-慎入慎入慎入

几个月来，李荣总是缠着杨长庚问李蕙的消息，起先杨长庚看她哭得可怜念在她有身子也会抱着她安慰上几句，

后来战事吃紧，夜里李荣再问起李蕙时，杨长庚连日来压抑的怒火彻底被挑起，

骑在她身上挺腰猛操，才不管她疼不疼，一巴掌扇她脸上，骂，

“李蕙早死了，你不许再问了，听见没有！”

这一巴掌像是把李荣打碎了，歪着头瘪着嘴要哭不哭，

再看那眼睛，泪珠子直往下掉，

过会儿，李荣缓缓念一句，“坏蛋...”

杨长庚听了咬她奶子咬得更狠，又掐着李荣脖子命令，要她把舌头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