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奶奶说我不去,你就说我腿也摔伤了不能动。

“你自己打电话。”

就这一句叫他偃旗息鼓,垮着肩膀站起来,叫家里的保姆跟管家忙前忙后的伺候他穿衣服。

两人啊是邹主席的孙子,邹主席是谁?那真是北京城顶有名的一号人物,一生奉献政绩无数,连儿子也不一般,只可惜天妒英才,早早去了,只留下这两个孩子叫她抚养。

这两人一个姓邹,随邹主席,叫邹悼鹤,一个姓闫,随随父姓的儿子,叫闫轩颂。她虽然没有让孙子涉政的心,可她的身份,邹家的地位摆在这,就注定了这俩一生伴随煊赫与不凡。

换好衣服的两人从衣帽间转个弯就进了车库,一辆白色的幻影,一辆黄白拼色的曜影已经开出来了,等在车旁的司机躬着身为两人拉开两扇车的车门,两人神色淡漠的坐了进去。

下6

歪斜的黑色的抓夹中,跑出许多细碎的绒发。背对着桌子的女人,正握着雕塑刀在已经成型的头像肩颈刻划着。

进来只看到她没看到江尹一的两人心里一咯噔来晚了?

“南隅,这么快就弄完了?”

也是听到他们声音,女人拧眉回了声,“等会。”

两人知道她这种搞艺术的人的脾气,不再做声。

泥胚已经成型,在几千刀的刻划下身体已经有了逼真的人的肌理,除了往上的五官只塑出大致轮廓,由内里的金属支撑起的站立的身体和下垂的双臂已经修的十分精细了。

很健康,很年轻的肉体,在等比例缩小之后赤裸的站在桌子上。

刚用刻刀游刻还有些粗糙的胯部表面,被细腻的指腹一点一点揉平,两人看着这尊全身的塑像,一时都有些失神。

差不多完成这部分工作的女人松了口气,这才回两人,“你们今天怎么这时候才来。”她也是打大院里长大的,虽然没邹悼鹤、闫轩颂这两兄弟那么家世显赫,但也算名门之后了。只北京城可不兴搞特权,你家财万贯,他政府高官,那又怎么样,王城脚下牛逼的多了去了。胡同里可不只是名人故居,那是真有史书留名的名人之后哇。

“临时出了点事。你这边已经完事了?这么快?”已经取了手臂上夹板的闫轩颂,现在就戴着个固定护腕,衣服已经换回去了,没有昨天在宴会上那么贵气。

“没有, 他说站累了,出去走走,休息会。”

两人今天是真遇到事了,叫奶奶叫过去吃了顿饭,此刻也正在懊恼来晚了呢,听得她的话又高兴起来。

“我也洗个手,你们”在这搞了几个小时的女人也没管手指上沾满泥屑了,直接扶着颈转动一下。

“哦,我们在这等会。”

“噢,反正你们自便。”女人说完就离开了,堆着各种作品的工作室就剩下兄弟两人。

桌子上接近一米的泥塑,由背后的金属支架稳稳的支撑在桌子上。垂下来的双臂是向后的,绷出了脊椎的线条,肩胛骨外包覆的两块肌肉一高一低,简直逼真。

邹悼鹤伸手碰了一下,泥塑用的泥触感很奇妙,简直像是皮肤一样。收回手的时候,他甚至有些恋恋不舍。

“别说,是真像啊。”

“就是差根东西。”

围在赤裸的泥塑前看的两人发出嗤嗤的笑声。

身体线条,肌肉都跟真的似的,就在两腿中间什么也没有,敷了块泥,鼓鼓的跟女人的阴户似的,看的他俩怪兴奋,就在邹悼鹤忍不住要摸过去的时候,身后传来江尹一的声音,“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

闻听他的声音,就差一点就要摸上去的邹悼鹤触电似的将手缩了回来。

两人回头看到直接在沙发扶手上坐下来的江尹一,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