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的屈续胤靠躺的灰色床单上有层金色的浮光。

“碰。”

听到关门声,屈续胤抬了抬眼。走进来的江尹一背抵着门站了好一会,才站直了向他走来。

“在外面玩的开心吗?”

江尹一说,“还行。”

屈续胤看他离自己很远时就停住脚步,伸了伸手,江尹一看到他伸出的手,才继续往前走。

“去吉林玩什么了?”

“滑雪。”

看到他走到近旁,牵着他手的屈续胤放了条腿到床下,引着他坐到了自己的怀中江尹一显然不习惯这样的亲近,有意无意的弓着上身和他拉开距离。屈续胤倒不在意,毕竟江尹一和他维系这种关系,说到底还是他趁人之危了。

“昨天怎么没回来?”

“遇到了点事。”

“嗯。”屈续胤也蛮累,手松松缓在江尹一的腰上,拉着他靠近自己的同时起身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地位登临的越高,他身上那股生气就被剥的越彻底。叫他“放养’的江尹一却始终鲜活,他枕在江尹一的肩膀上,手掌贴着他腹部的皮肤,像是在休憩,又像是在他身上汲取点活着的感觉,“跟我讲讲吧,你这段时间。”

“在吉林滑雪,那边温度低,雪山很多,还挺有意思。

“之前还去了趟深圳,在大梅沙那边钓了两天鱼。我不太会钓鱼。”

耳边是长绵的呼吸声,江尹一以为他累的睡着

了,侧目过去看了一眼,睁着眼睛的屈续胤正好掀抬起眼皮看他。

两人对视,屈续胤吻了一下他的唇角。被拉着坐在床上的江尹一被吻到只是垂下了眼睫。

他要的不多,当初江尹一被逼的在武汉跟上海都呆不下去的时候,他说了这句话。那时候江尹一已经没得选了他那个弟弟捅了傅乘光一刀,叫傅乘光拿住了把柄,徐途他们虽然保住了他那个弟弟没有重

判,人却还是关在了武汉那边,弄得他们也不能再对傅乘光怎么样。更别说后来闵舒行回国在上海闹出的事了。

“我已经洗过了。”对比起傅乘光,他确实要的不多,他给江尹一最大限度的自由,为他提供荫庇,到现在除他之外,都没人能找到江尹一的下落。但他这到底是趁人之危了。

听懂了他的暗示,江尹一将腿抬上床,屈续胤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