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积只有2x2的小图。”
沈迟还没玩过这么小的地图,面积小意味着运营空间小,可想而知对枪的刺激感更强,他挂断电话后直接拎起书包往外走。
他想得很清楚,第一节课多半不会点名,即使他这节课翘了也没事,
沈迟走出教室门口时铃声刚刚响起,他低头玩手机走路,忽然一大片阴影覆在他面上,他下意识抬起头。
严雪宵戴着-副薄薄的金 丝边眼镜出现在他眼前,漆黑分明的凤眼勾出微微的弧度,如同撷来松枝烧成墨。
他看得呆了呆。
“不准备上课?”
严雪宵的话将他拉了回来,面对询问少年理直气壮说:“我准备逃课。”
然而下一秒他听见路过的学生叫了句严教授好,他还没反应过来时,男人曲起食指轻轻敲了他脑袋-下:“逃我的课?”
_学校番外(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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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逃课的沈迟被拎回教室里,他不得不坐在椅子上拿出课本。
当严雪宵走上讲台空气安静了片刻,因为这名教授太年轻了,肤色冷白容色出众,举手投足散发上位者的气息。
严雪宵在黑板上书写自己的名字:“在接下来一学期中将由我教授《分析哲学》这门课。”
板书的字迹清秀匀亭,笔锋处沉稳道劲,撇捺间带出锋芒。
坐在窗边的沈迟缓缓眨了眨眼,或许因为感冒鼻子发酸,他以为再也看不到这样的画面,他哥还能在学校专心哲学。
“分析哲学产生于二十世纪,弗雷格提出的一阶谓词演算直接导致分析哲学的产生。”
沈迟的手撑着头听着,不过听着听着头慢慢垂下,少年的身体诚实地睡着了闭着琥珀色的眼趴在课桌边。
他从梦里醒来时正对上严雪宵漆黑的凤眼,脑子还没有完全清醒:“我睡多久了? ”
“不久。”
沈迟松了口气,不过这口气还没彻底放下便听见男人凉凉说:“整节课而已。”
他抬头环顾四周,下课人都走光了,硬着头皮岔开话题:“你怎么会来燕大授课?”
“院长递来橄榄枝。”严雪育平静开口,“顺便来学校管管你。”
沈迟平时都呆在训练基地,上课能逃的逃, 突然感觉美好的大学生活一去不复返。
少年顿时如同霜打的茄子恹恹的,他坐到车上系上安全带问:“回华庭吗?”
“严邸。”
看来他哥不想做饭。
下午严邸分外忙碌,知道沈迟两人要来,严照特意依据沈迟的口味准备晚餐。
严济看着反复推敲食单的严照哭笑不得,瞄了眼纸张说:“这么多我们也吃不完。”
他的客观发言被严照选择性无视,严照对严雪宵亏欠的父爱似乎转移到了沈迟身上把少年当小儿子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