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2 / 2)

知道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他趴在严雪宵怀里点了点头:“怕。”

似乎没察觉到骤然冰冷的气息,少年红着耳朵害羞说:“怕你不要我。”

☆、第140章 第一百四十章

凭空生出的冷冽消失了, 意识到长久的凝视,他别过脸问:“你在想什么?”

今天的严雪宵格外沉默,下一秒少年被紧紧禁锢在怀里, 如同无声的回应。

浓重的情绪倾覆而下,他的头发蹭了蹭冰冷的西服,他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

严夫人从医院的病床上醒来已经是三天后,她在助理的陪同下回到严邸。

经过客厅瞥见瓶里泛黄的梅花, 她想起什么似地问:“骆书没来吗?”

骆书每天都会为她送一枝新鲜的梅花, 她今天出院没见到骆书的影子。

助理犹豫了会儿说:“骆先生……死了。”

“死了?”

严夫人不敢置信转过头,她印象里的骆书文文弱弱的, 总会在旁边看他们滑雪,她拉上骆书时骆书总会扶着眼镜说不了。

她无法掩饰自己对骆书的感激,当严照去世后她在葬礼上哭得抬不起身体,是骆书将绣着梅花的手绢递给她。

无论严济还是严雪宵都很快接受严照的亡故, 眼里只看得见权欲, 只有骆书愿意倾听她说话, 告诉她夫人不会做的事我来做。

骆书将严氏打理得丝毫不出错, 在郑安势大的那段时间未曾让步, 可得来的是严雪宵的猜忌,骆书反而对她开口说抱歉。

她没想到骆书不在了,再没有人站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