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伸手拿书架上的《存在哲学》,那是严雪宵当初最后留下的东西,自己好像举手投足都带有严雪宵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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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严雪宵情绪晦暗地看着少年和女生坐在图书馆的照片,听不出喜怒开口:“别人?”
边上的阿裴小心翼翼说:“这个女生叫庄漫,家境普通,是大一新生,他们偶尔会去图书馆,今天还约她去基地。”
“对了,她和你一样学哲学,还喜欢穿白裙子。”他想少年的审美还挺相似。
话音落下,他感受到严雪宵身上浓厚的冰冷气息,顿时止住话。
阿裴算是看出来了,严雪宵表面若无其事实则将少年圈得紧紧的,一步也不肯放开,他只是疑惑总不能让人家不能学哲学也不能穿白衣服吧。
而沈迟带庄漫走入基地,话语客气:“谢谢你抽空给我讲《存在哲学》。”
“没事儿。”庄漫摇头,“我正好想看看电竞基地,当互相帮忙了。”
然而他们刚刚进入基地,陈经理接了个电话匆匆走出来,还拿着电话便对两人说:“老板规定无关人员不能参观基地。”
“那我不打扰你们训练了。”庄漫有分寸转身,沈迟瞥了陈经理一眼送庄漫出了门。
关上门,红头发的少年面无表情盯着陈经理:“我作为队长怎么不知道这规定?”
“今天老板规定的。”
陈经理讪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