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发现他在失神。她安静等了他片刻,却听他又重复了一些:“嗯。所以你闭关时……梦到什么了?”

池倾睫毛轻颤,用手背按了按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强装镇定地抿起唇,踮脚凑到谢衡玉眼前,目光和呼吸同时落上他嘴唇,她眯起眼睛,主导着这一段暧昧距离,动作亲昵,却带了几分迟疑:“梦到……这样。懂了吗?”

谢衡玉身体有些僵硬,整个人像一张紧绷的弓,池倾离得近,直到发现他的耳廓迅速地开始泛红,才轻咳了一声,拉开些距离,真诚地发问:“你难道没有梦到过吗?”

谢衡玉交到她手中的水晶还沉沉地坠在袖袋中,池倾几乎可以肯定曾经在花别塔的那些春梦跟这个灵器脱不了干系。可她毕竟没有学过炼器,并不知道这枚水晶具体的作用,又不敢真的拿方才那个唐梨的幻境询问,斟酌几番,只好出此下策。

虽然如今看来,轻易撩拨谢衡玉,确实也不是一个太过正确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