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就算了。”
他顿了顿:“还想让我做什么?趁着酒意未散,说吧。若不想让我再缠着你,若想让我离开,直接告诉我就可以了。”
池倾看着他故作镇定,其实肌肉都暗自紧绷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可以,我可以喝。”
谢衡玉眨了眨眼睛,好似这个回答在他意料之中。
他朝床边看了一眼。
池倾有些恼火地道:“酒在我这。”
她只好又从储物链中,将一壶壶藏进去的酒重新拿了出来。
谢衡玉在那些外形样式近乎一致的酒壶中,立刻挑出了傀。他取过酒壶,倒酒的动作行云流水,酒至杯沿,半滴都不曾洒落。
他将酒杯递给池倾,灰眸静静注视着她的眼睛。
池倾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接过,皱着眉在谢衡玉的目光中,将酒一饮而尽。
傀入口的气味很独特,苦得和中药相似,池倾喝完就呛了一口。
谢衡玉看着她手中空荡荡的茶杯,笑起来。
池倾皱起眉,傀开始起效,她的神智有些不受控制地漂浮在半空,失去清醒。
“你笑什么?”她晃了晃脑袋,试图去看清他的表情,“不要笑了。”
谢衡玉依旧笑着,从袖中掏出一个龟甲,放在两人中央的桌面,五指张开,将龟甲倒扣,倏忽转动起来。
池倾盯着那个转动的龟甲,视线越来越迷离。
龟甲?龟甲?!
想起来了,是那个在公仪家,曾被当做阵眼法器的龟甲!
“这是做什么?”她用力掐着自己的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一些,却对上谢衡玉含笑的双眼,那表情太可怕了,仿佛他下一步就要踏入无边绝望的深渊。
他对她解释道:“我如今,已经不相信你说的话了。”
“不管是你说的,还是藏瑾说的,我都不信。”
池倾愕然:“藏瑾?什么……藏瑾?!他……他说什么?你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