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位位噤若寒蝉的医师施针、上药、包扎,他却如同失去痛觉,全程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我觉得谢衡玉也变得好可怕,”朗山跟着阮鸢抓药,在她耳边小声嘀咕,“要么把他和阮楠一起送走吧,他现在待在主人身边,我也害怕。”

阮鸢捏着药方的手一顿,果断道:“不行。”

“怎么不行?”朗山疑惑地瞪圆了眼睛,“你妹妹都可以被送走,怎么谢衡玉反而不行。”

阮鸢想了想,才低头道:“圣主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