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他这一房没关系。
那么就剩下二房了,二房的只有一个儿子,但才只有几岁,不懂什么,那么现在最可疑的就是承天他二伯了。”霍鋆骁大胆猜测。
“你怎么不怀疑承天的父亲?”沈淮北挑眉,“你之前还说他的嫌疑很大,而且目前就只有他没有中蛊虫。”
“最初我也怀疑他,也觉得他的嫌疑最大,但我转念一想,越是这样越是没嫌疑,幕后黑手总要人背锅,也需要制造烟雾弹。
赵先生性格柔弱,经常被打压,当事情发生后,可能大家都会怀疑是他报复整个家族。
加上赵先生也没有中血蛊,这样想就刚好中套了。”
他刚才也是这么想的,但冷静下来后,其实这件事很奇怪,赵先生可能会知道些事,但主谋应该不可能。
“所以正如你猜测的是赵家二叔吗?”沈淮北问,“怎么我觉得这个二叔也是背锅人?所有人的嫌疑都排除了,就只剩他,他就莫名成了最大的嫌疑人了。”
“加上他的儿子才几岁这么少,他就算将赵家所有的家产抢到手了,他儿子现在也享受不了什么。”
霍鋆骁深邃的眼眸微眯着,他沉思片刻,随即看向沈淮北,“那你认为谁的嫌疑最大?”
“这件事,每个人看起来都是嫌疑人,但好像又不是,整件事就像是个谜团一样,我也难以捉摸。”
顿了顿,沈淮北补充一句,“但我觉得,有时候不是嫌疑人更是嫌疑人。”
不是嫌疑人更是嫌疑人?
这句话让霍鋆骁醍醐灌顶,他们总是将问题环绕在还在世的人的身上,那么去世的人呢?
还有就是,去世的人是否真的已经去世了?
霍鋆骁跟沈淮北两人冷不丁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对方想说的话。
“你想的也跟我想的那样是吗?”霍鋆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