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小小年纪这么好色?”
萨摩耶不敢动了,乖乖坐着,仰头看丛樾。
谢知栀摸了摸自己的胸,没什么大事,上楼回到房间里,她坐在小沙发上,拿出袋子里的拖鞋换到脚上,左右看了看,尺码刚好合适。
楼下的丛樾还在训斥狗子,谢知栀盯着鞋面上的两颗小樱桃,弯起眼睛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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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谢知栀听见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她爬起来,眯眼对着窗户发了五分钟的呆,才想起今天要去学校。
一楼只有狗子在撒泼。
谢知栀站在客厅,目光从厨房到阳台,从狗子嘴里到满地的纸巾,眨眼道:“牛逼。”
狗子叼着纸筒,坐在她脚边摇尾巴求夸。
不知悔改。
谢知栀想起昨晚丛樾的样子,也学着严肃起来,手指着它:“老实点,小小年纪做这么狗的事?”
“汪!!”
没用,看来只怕主人。
谢知栀不理它,捡起地上的纸,门铃响了,她看了眼视屏才开门,是某团外卖员,订单客人写着丛樾。
四盒热腾腾的早餐,卷饼米粥和豆浆。
房间里,丛樾整张脸埋在枕头里,半睡半醒间听见欠揍的狗叫声,忍着起床气没出去宰了狗子。
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家里有未成年的小姑娘在,杀狗也得注意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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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樾随便扒拉两下头发,翻身下床,光着脚找鞋,蔫了吧唧地拉开房门,撩眼往前看。
未成年小姑娘站在餐桌前,披着长发,穿一身白衬衫黑裙子,胳膊上还挂着两条长长的纸,正在把米粥倒进碗里。
他视线绕了一圈家里的惨状,声音带着刚睡醒的鼻音:“你俩,过家家?”
“……”
谢知栀低头左右看了看,才发觉自己身上挂着什么,她甩开,抬脚轻轻推开黏着的狗子:“它闯的祸,不是我。”
“汪……”狗子惶恐。
谢知栀:“我才不帮你背锅。”
小姑娘的心情看着比昨天好了很多,丛樾也跟着高兴了点,但对狗子的起床气还没完全消,他拉椅子坐下,拿筷子指了指:“起开。”
“它叫什么名字。”
“七千九。”
谢知栀:“这么……”
俗的吗?
丛樾挑眉:“你不记得了?”
谢知栀喝了口豆浆:“什么?”
“时嘉也捡到的那只狗。”
谢知栀一愣,和窝在丛樾脚边的狗子大眼瞪小眼,几秒后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
丛樾来家里过暑假那次,嘉也哥不知道从哪弄来几张新开放的白莲洞门票,几人去玩了一天,晚上回来,一只脏兮兮的小狗紧跟在后面。
谢知繁很欠地说:“时嘉也,你连路边的狗都撩,够不要脸的。”
“我他妈的都不认识它。”
家里方向不同路,岔路口分开,小狗只跟着时嘉也,最后凭着死缠烂打,找到了主人。
是那只萨摩耶的狗宝宝。
丛樾说:“领养归领养,但回来一个星期就给我把隔壁邻居阿姨的衣服弄脏,赔了七千九百块,不想成为流浪狗就得叫这名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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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丛樾送谢知栀去学校。
前面路口是红灯,他没急着离开,看她背书包经过门卫,慢慢走进去。
今天是高三开学第一天,比高一高二年级早了差不多半个月,两栋教学楼之间连着长廊,挺安静的。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宿舍修整的工程以正式开学那天为收尾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