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她的双腿就像焊在了地上,怎么都迈不动。

一番痛苦的挣扎让她全身就像着了火一样,燥热滚烫。

“裴霆禹,别去”

再次醒来时,司央已经躺在了团部的病房里,手上正输着液。

看着窗外明亮的光线,已经是大白天了。

她按了按发晕的脑袋,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多久。手脚关节的酸胀告诉她,她应该是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