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司央问。

裴霆禹伸手把司央往怀里一带,让她坐在了他腿上。

“央央,你相信我吗?”

司央抬眸与他对视,他深邃的眼眸里明显藏着心事,“到底出什么事了?”

裴霆禹沉默一瞬,藏起眼中烦躁,“我有任务要出去一段时间,你跟聿修等我回来,我们就能回京市了。”

司央敛眸追着他的目光,“任务?有危险吗?”

裴霆禹呼吸一滞,眼神是许久未有过的认真:“记住,不管你听到什么消息都不要信,等着我。”

司央皱着眉,心里升起一丝不安,“很危险?”

她知道有些绝密任务涉及到国家安全,是不不允许对外泄露的,所以她也不打算追问到底让他为难。

裴霆禹一手将司央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上轻蹭。

“你知道的,穿着这身衣裳就要有随时为国捐躯的觉悟,我只希望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相信我对你的感情。”

司央从他怀里挣出来,仰头去看他,想问问这任务怎么还牵扯到他们的个人感情上来了?

可她才刚要张嘴,就被他低头吻住了唇,一肚子话全被堵在了喉咙里。

他燥热又滚烫的吻瞬间将空气点燃,两人炽热的气息交织缠绵,沉沦的情欲挣脱不开,沙发很快沦为了战场。

精力充沛的男人花样百出,一夜的欢愉很尽兴,司央再醒来时身边只剩下刚睡醒的小聿宝了。

她揉了揉酸软的后腰,从床上翻坐起来就见床头柜上有张纸条:

“等我回来……”

司央愣了愣神,她没想到他走得那么急,难怪昨晚那么卖力。

她在心里骂了句狗男人,转身开始给小聿宝穿衣服,母子俩一如往常地开启了一天的新生活。

两天后,云城

云城位于南部边境,尽管有南部军区驻扎,但仍是鱼龙混杂,时常会有大小规模不等的暴乱发生。

清早,一队押解犯人的军车正途经花市,准备将车里的犯人押送到军区监狱。

车队行驶到一座石桥上时,桥下突然窜出一群持枪的暴徒。

他们目标明确,下手狠辣果决,直逼押送犯人的车辆而去。

一场枪战爆发,混乱的尖叫声和枪弹交火声打破了市场短暂的宁静。

关押着犯人的车门被破开,车内的押解人员相继中弹倒下。

“阿深。”女人在同伴的掩护下,顺利打开了囚困着犯人的铁门。

“阿深你有没有事?”阮清雅看着浑身是血的男人,当场红了眼眶。

傅深吐掉嘴里的血水,抬头看着女人笑得邪肆又张扬,他伸手抓住阮清雅的下巴:“心疼我?”

“你说呢?当然心疼你!”

“嘴上说的可不算,一会儿看你表现……”

阮清雅将男人架起来,红着脸嗔怪道:“阿深,这种时候了,你怎么还这么坏呀?”

傅深用舌尖顶了顶渗血的口腔壁,浑身散发着狂野不羁的纨绔气息。

“你不喜欢我坏?那我做个好人?”

阮清雅忙解释:“我喜欢!我的阿深不管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傅深勾唇一笑,任由她架着下了车。

一路还有军方的人冲上前来试图阻止暴徒劫走犯人,但是暴徒火力凶猛很难压制,最后还是让犯人被带走了。

傅深重新上了一辆早就准备好的车,司机载着他和阮清雅穿街过巷来到了码头,几人又一起上了船。

阮清雅带着傅深上了二楼的客舱,刚关上门,她就迫不及待朝男人背后扑了上去。

“阿深对不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