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把一碗汤面吃得干干净净。司央又给她叫了一碗,接连两大碗热面条下了肚,这才勉强让她冻僵的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

朱招娣抓着司央的胳膊,滑下凳子跪了下去。

“谢谢恩人姐姐救我,可是我……我没什么可以报答你,就让我给姐姐磕两个头吧。”

司央忙阻止了她,将她扶了起来。

救她本就是有私心的,这头磕得司央受之有愧。

朱招娣吃饱喝足后,司央把她安置到了军区附近的一家招待所。

这里的负责人跟她很熟,所以即使朱招娣没有介绍信也能先住进去。

司央秉着好人做到底的原则,准备了热水帮朱招娣擦一擦身体,朱招娣遮遮掩掩地脱掉衣裳,司央看着她干瘦的身体上那些新旧交替的伤痕,不由瞳孔一缩。

她下意识地联想到了被赵荷花虐待十多年的原主,她的这具身体曾经不也是这样遍体鳞伤吗?

赵荷花不是原主的亲妈,所以才毫不留情地虐打原主。可朱招娣呢?她身上的伤却是拜她亲生父母所赐啊!

“对……对不起……吓到姐姐了吧?”朱招娣局促不安地赶忙把衣服拉上去。

她简单擦洗了一遍后,换上了司央给她准备的新衣裳,然后缩到了床上。

她向司央简单讲述了自己在家里的遭遇。

后背上的伤是爸爸用皮带抽的,肩膀上的疤是妈妈用尖刀扎的,肚子上的淤青是弟弟用脚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