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霆禹让他最好能自己处理好,不然他处理起来后果可能很严重。

司央的身体情况只需要在医院休息一天就能出院,这间病房太闹腾,裴霆禹当即联系院方重新给她换间病房休息。

王家老太当即跑到门口,表演当众撒泼:“她是做贼心虚想要溜啊!怀不上儿子就用下作手段调包别人的儿子,这是损阴德啊!大伙儿都来评评理啊!”

“妈!你闹够了没有?再闹下去就都别过了!”王副团长深知她越闹,最后越丢人的都会是他王家。

可王家老太充耳不闻,依旧我行我素地在走廊里大声嚷嚷。

很快外面看热闹的人就已经大致了解了事情原委,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院方医护立即出动人员赶来维持秩序,让现场无关紧要的人都回到各自的病房去,然后将王家老太以及王副团长都带去了解情况,裴霆禹也跟着一起去了。

病房里就只剩下牛大琴还在低低的啜泣。

司央刚生完孩子,知道当母亲的不易,但也并不是所有人都配当母亲,就好比牛大琴。

隔着肚皮换孩子这种事,但凡长脑子的人都知道不可能发生,不过是她不愿意接受生了女儿的事实。

女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都不愿看一眼,这种铁石心肠别说当妈,陌生人都不如。

“牛大琴,你真觉得是我换走了你儿子?”司央主动拉开帘子,扭头问道。

牛大琴停止啜泣,仰起脸看向司央的眼神满是恶意,“难道不是吗?”

不等司央接话,忍了许久的吴大娘毫不客气地啐了一口:“呸!不要脸!你跟你那个婆婆还真是共用一个脑子的一家子,既然不喜欢女孩儿,自个儿干啥要活着?”

牛大琴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可司央不等她开口辩驳,就让王大娘把孩子抱过去给牛大琴看一眼。

牛大琴听后眼中瞬间聚起一团光,眼神直勾勾盯着吴大娘手中的襁褓。

吴大娘跟防贼似的,只不远不近地让她瞅了两眼然后赶忙把孩子抱回来了。

司央清晰地看见,牛大琴眼中的光在看见孩子的脸后就黯淡了下去。

“你看清楚了吧?长了眼睛的一看就知道我儿子长得像他爸爸。你女儿呢?你就没看看她像不像你们吗?”

“不会的……他们都说我怀的儿子啊!”牛大琴仍心有不甘。

司央冷声道:“她们不都是用猜的吗?既然是猜那自然会有对错。再说了,那些人中有多少是为了不得罪人说的奉承话,难道你就全当真了?”

“我……”牛大琴一噎,但旋即又狠狠剜向司央,“你表妹要是不诅咒我孩子有病,她的手怎么可能会有残疾?”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孩子的问题本来就存在,只是正好被我表妹看出来了呢?”

“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我作证,秦司央同志说的是真的。”一道冷厉的女声从病房门口传了进来。

门开后,来人正是秦参谋长夫妇以及祁景言两口子。

之前安妮说参谋长太太得了脑瘤后,她为了验证自己是不是真的长了瘤子,第一时间去医院检查又去找老中医看了看。

结果竟证实了安妮的判断,她脑子里的确有个瘤子,所幸发现得不算太晚,于是经过几个月的药物控制,她现在的视力已经恢复了大半。

参谋长太太听说司央来医院生孩子后,就带着丈夫提上礼品,和祁景言两口子一起过来了。

“在遇上秦同志她们之前,我头晕和视力不清的毛病就已经存在了,正是秦同志的表妹替我诊断后,我才知道自己长了脑瘤,这才侥幸躲过了变成瞎子的命运。所以我能作证,你的孩子有残疾跟所谓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