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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扬的药粉洒向她的舌尖,恐惧让她暂时丧失了味觉。
那药有多毒?单是闻多都能要命,何况是吃下去?
她吓得当场失禁,裴霆禹清楚地看清她眼中的屈服,这才一把甩开她。
女人像摊烂泥一样瘫软在地,眼泪鼻涕混着药粉糊了一脸,她侧倒过去疯狂抠喉咙,想要呕出来可是却收效甚微。
裴霆禹敛起冰冷的眸子,“怕什么?不是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女人的喉咙开始传来强烈的烧灼感,死亡的恐惧像一棵从她身体里生长出来的藤蔓,将她死死捆绑。
她没料到一个团长,行事做派却和土匪一般!
“不肯说,那你就等死吧!解毒的药你也不需要了。”裴霆禹晃了晃手里的药瓶,暗示里面装的正是解药。
“救我……我说……”肺里的空气仿佛被抽空,一股强烈的窒息感瓦解了她最后的防线。
裴霆禹勾唇笑容顽劣,果然,对付装傻的人,简单粗暴的办法最有效。
女人战战兢兢开了口:“我只知道跟我接头的女人叫白蓟……”
翌日,军属大院
有安妮在,司央睡得很好,她第二天一早起来就没看见裴霆禹,看着他纹丝未动的睡衣她才知道,他上半夜出去后下半夜就没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