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受伤的,她自己应该最清楚,我家央央性子软,即使真的伤了她那也是被逼急了。”

“裴哥这话的意思是,梦男的脚就是你对象弄伤的了,那就让她出来给梦男道个歉,这事不就过去了?”

“对啊,你可不能有了媳妇儿不顾战友情啊!”

“梦男毕竟是个女同志,脚被烫得全是泡,这的确该给人一个说法不是?”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在指责裴霆禹不该包庇自己对象伤害战友。

付梦男站在几个男人身后,尽管脚背灼烧得厉害连鞋都没法穿,但却还是得意地翘起了嘴。

有人出头的感觉就是好。

裴霆禹目前这样子‘自身难保’,她偏要逼司央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她鞠躬道歉,说十遍对不起!她倒要看看裴霆禹还怎么偏袒那个恶毒的女人。

裴霆禹听着他们的‘义正辞严’忽地冷声打断:“她不会道歉,也不需要道歉,真正应该道歉的是付梦男。”

“裴哥,你这话就不对了吧?我们知道你有义务维护嫂子,但是不能是非不分吧?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看来梦男说得没错,你一定是被那个女人迷昏头了,说句不该说的,你这样的身份找对象可不能只看脸,人品才是最重要的,毕竟是干部军属是不?”

“小裴,我们专门过来不是要兴师问罪,是担心你毫无底线地纵容你那对象,让她养成飞扬跋扈的性子不知轻重。这次伤的是梦男,她不是个斤斤计较的,愿意接受道歉,那下次呢?以后犯了大错受牵连的不还是你吗?”

裴霆禹看着付元胜,冷眸中噙着一丝嘲意,“不愧是做政治工作的,说话就是不一样。但这件事的受害者是我对象,而不是付梦男,她如果不动害人的心思,又怎么会吃大亏?”

付梦男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们都别说了,裴团长维护他对象是可以理解的,谁让人家长得漂亮又会撒娇呢?不像我这种痛死都不会哼一声的性子,活该吃这种苦头。”

她开口就是一招祸水东引,将裴霆禹和这群战友间的矛盾再次引到了司央身上。

“胜男虽然是个假小子性格,但毕竟也是个女同志,脚伤成那样子怎么也该有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