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老子有病怎的?你能治啊?不能就闭嘴吧!”
陈自强通过最近与高梦琴的接触发现,这个女人除了皮相好点儿,个性真是屎都不如。
所以早前那不多的好感,如今荡然无存。
“陈自强,你怎么跟我说话的?”习惯被人仰望的高梦琴还没受过这种气。
“呸!蝙蝠身上插鸡毛,你算什么鸟?少拿你资本家小姐那套出来压人,没人惯着你!”
“你骂谁资本家小姐......”
“你再跟我嚷嚷?我可没有不打女人的贱毛病!”
“你们别吵了,都是我不好,我刚才应该拦着大家的,这样就不会身陷险境了。”白甜自责到掩面大哭。
陈自强见状,立刻上去安慰“你别哭啊!我来想办法,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白甜仰起脸,却还在低声啜泣“我相信只要我们不放弃,一定能想到办法的。”
“你说什么都对!”陈自强看着她含泪的双眼,心生出无限勇气,转身就去不远处掰树枝了。
也就在他好不容易拉断一截树枝时,却忽听后方传来一声震耳的枪响。
呼啸的风雪在那一声枪响中显得微不足道了。
怎么回事?
一回头,就见高梦琴手中的枪落在了雪地上,她整个人也像丢了魂似的瘫软在地。
“为什么开枪?出什么事了?”陈自强忙跑过去问。
“我杀人了......”高梦琴颤抖的手指向自己开枪的方向。
陈自强和白甜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就隐约看见一个人倒在了雪地上。
陈自强立刻抓起旁边的步枪,几人的神经都跟着绷紧了,却又有股子期待和兴奋不受控制地往头顶翻涌。
就在他们以为抓住了特务时,却听到倒地的男人大喊一声。
“别开枪!是我”
那隐忍着痛苦的声音似乎有些耳熟。
几人面面相觑一番,这才反应过来。
那人正是香草她大哥,铁牛!
铁牛一路好不容易找到他们,没想到刚要现身就让自己人给打了一枪。
但不幸中的万幸是,高梦琴因为手被冻僵,加上枪法奇差的缘故,子弹只是从他大腿外侧擦了过去。
“你没事吧?”陈自强上去将铁牛拉了起来。
“腿被擦伤了,没多大事。”
这时,白甜和高梦琴也赶了过去。
高梦琴见铁牛还能站起来,张口就指责道:“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一声不吭地钻出来,都差点把人吓死了知不知道?”
铁牛“......”
“我说你开枪误伤战友,不是应该道歉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陈自强气得表情都扭曲了。
高梦琴一脸鄙夷“我凭什么给他道歉?是他自己冒出来的,我还没让他给我道歉呢!”
陈自强听了她这强词夺理的一番歪理,险些没忍住要动手。
白甜立刻上前拽住了陈自强的胳膊“我代替梦琴同志向铁牛同志道歉,梦琴同志她也不是有意的,好在没有铸成大错,就算了吧?还是先救出乔振刚同志要紧呀。”
眼看天色不早了,他们必须在天黑前离开林子,铁牛暂时也不便过分计较。
铁牛用自己的马鞭将被困陷坑的乔振刚拉了上来。
然后就带领他们从他一路留下的记号往回走。
可一行人刚走了不到一里远,就被一群野狼盯上了。
冬季食物匮乏,这群野狼已经饿急了眼,见到猎物就不顾一切往上扑了。
它们速度之快,让冻僵的几人根本没机会开枪。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