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裴霆禹上个月都没给她写信了,看来伤得很重。

“他在哪里住院啊?”

“在蓉城军区医院……”

司央想到自己目前也没什么事,她主动跟程国安报备了一下自己的行程,就决定去蓉城看看裴霆禹。

现在是五月份,阳城在北方,蓉城在南方,那边应该已经暖和起来了,她在旅行包里装了两套春装,又从空间取了点路上吃的零食和洗漱用品。

当天下午就去找史连长开了证明后,她第二天一大早就赶去了阳城火车站。

从阳城到蓉城没有直达的火车,中途还需要转乘一次,总共路程超过一千三百公里。

司央想过很多回再和裴霆禹见面的场景,唯一没料到的是会去医院里见他。

火车进站,她捏着车票随人潮一起上了车,找到自己的位置后,先将行李放在了置物架上,才在靠窗的位置坐好。

昨天晚上因为担心裴霆禹的伤情都没睡好,这会儿有点熬不住了,干脆就打起了盹儿。

她不知道的是,她刚阖上眼,对面座位上就有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盯上了她。

此时,蓉城军区医院住院病房内

几缕阳光从窗户洒落在靠窗的病床上,床上的男人俊美无俦,高挺的鼻梁勾勒出崖岸清晰的轮廓线条。

只是下巴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胡渣,给他英俊的面容添了一抹沧桑感。